原来这西门庆是看上了那老虎,道那老虎倒也是可怜,现在还被绑着,其间也只喂过两只鸡,这些日子武松忙着应酬,根本就没想到那大老虎,时迁更是没搭理那玩意,也就是赵霁雲还看看那可怜的家伙。
“你要这大老虎自然没什么问题,不知道西门大官人出给什么价钱”赵霁雲
来到楼上的包间,只见一人坐在窗边,仔细看去,那人也就三十来岁的年纪,头上戴着缨子帽儿,金铃珑簪儿,金井玉栏杆圈儿;长腰才,身穿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清水布袜儿;手里摇着洒金川扇儿,越显出张生般的脸庞儿。第一眼看到此人便觉得长得好看,不过十分浮浪。
“来人可是武松武都头?”那人先问道,“想来你便是邀请我等赴宴的西门大官人喽”不等武松话,赵霁雲便先问道。
“不错,我便是西门庆,你可是那位赵霁雲郎君,边上的便是时迁了吧”西门庆道。
“大官人好眼力,一点也不错,正是我们三人”武松道:“不知道大官人找我等三人前来所为何事?”
不知道西门庆打的什么主意,而且西门庆这人的风评也不好,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到了县衙门前,那四个庄客将抬着的老虎放下,放在甬道上,供人观看,那知县一早得了禀报却是在县衙门前等着了,看着躺在地上挣扎不脱,仍旧低吼的锦毛斑斓老虎,再看了看那三个擒下这老虎的英雄,最后目光停留在武松的身上,心中想到“不是这个壮汉,如何擒的住这斑斓大虎”至于时迁和赵霁雲二人的身材上却是差了武松一筹,尤其是时迁那身板更是没看头,就是赵霁雲比武松低了半个头,身材也比较的瘦弱,反倒看起来更像个书生。知县看了三人的样貌之后,主观的认定,武松才是擒下老虎的英雄。
知县唤了武松三人进了大厅,武松三人来到厅前向着知县唱喏。那知县问道:“那壮士,你等是如何擒下这作恶多时的猛虎?”这次却是赵霁雲走了出来为大家讲述擒下这老虎的过程,厅上厅下的客人都听得惊呆了,赵霁雲还特意把自己和时迁摘了出来,只自己二人在一旁加油助威。知县就在厅上赐下酒水,将县里凑得一千贯送与武松三人。
酒水自然是一饮而尽,至于那一千贯,武松却是推迟道:“全赖相公的福荫,侥幸的擒下这猛虎,非我等之能,不敢受此厚赐。人听闻县里一众猎户,因这个老虎,受了相公责罚,何不就把这一千贯给散与众人去用?”知县听了武松此言甚是高兴,便道:“壮士此言甚善,理当如此”武松就把这赏钱,在厅上散与众人猎户。看着这么多的钱,连自己的手都没过,就这么飞走了,时迁甚是肉痛。
赵霁雲看着掉进钱眼里的时迁,便低声道:“不必肉痛,些许钱,何必挂在心上,跟着我保你坐享金山银山”听了赵霁雲的话,虽然还是没从肉痛中走出来,但是时迁也知道赵霁雲点石成金的本事,自然好受了不少。
“呵呵呵”西门庆笑了笑道:“倒是我唐突了,三位请坐,二上酒菜”
不一会儿,二便把一应的酒菜端了上来,西门庆客气的道:“来,先吃些酒菜,我们再来谈正事”
“我先敬三位英雄一杯,感谢三位为我阳谷县除了景阳岗的一大害”西门庆自己先干为敬了。
三人还是没弄明白西门庆的用意,当下也满饮了此杯,赵霁雲放下酒杯问道:“西门大官人可不会只是因为我等除了景阳岗上的一大害来宴请我等,还是把话得明白些,不然这酒喝的也没什么滋味”
西门庆当下也不废话了,道:“你等也都知道,我西门家是做药铺的生意的,自然想要那大老虎,这老虎全身都是宝”
知县看武松忠厚仁德,有心要抬举他,便道:“虽你原是清河县人氏,与我这阳谷县近在咫尺。我今日就保举你在本县做个都头如何?”武松听到这话实在是受宠若惊,幸福来得这么快,武松拜谢道:“承蒙恩相抬举,人自当从命。”知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让武松做了步兵都头。县里的上户都来向武松道贺,酒席连连吃了三日。
武松自心中想道“我原本要回清河县去看望哥哥,谁曾想倒如今来阳谷县做了都头。”自此上官见爱,乡里闻名。
武松自此在衙门当了差事,每日都去应卯,衙门却也没什么事,比较的清闲。武松因擒下恶虎而扬名县里,时常有人来宴请他。因要在县里行走,这些应酬实在是推脱不得,都要去的。
这县了有一大户人家,复姓西门,知县知府都与他往来,当今朝中也有其靠山,手段十分的了得。武松不成与他打过交道,不成想接到赴宴的请帖。
武松带上赵霁雲和时迁一同前往狮子街的酒楼。等武松三人到了狮子街桥下酒楼前,便有迎客的二已经在门前等着了,武松如今也算是个名人,基本上都认得。那二领着武松三人便上了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