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脚刹车停下,怒吼一声:“滚蛋!下车神经病!”
“去不了就说去不了,发火干什么呀?”陆天放和土豆立刻下了车,“云河到了土豆,人在哪呢?”
“哎哟喂,厉害了我的哥,”土豆一边左右扫视一边说:“真行你咋不上天呢!”
“没到时候呢!你以为我上不去呀?”陆天放也紧张的东看西看,“没有呀土豆,你不会谎报军情吧?”
“我亲眼所见啊有可能我回去找你的工夫他们换地方了,再找找。”
“在校外云河边上。”
“走,带我去!”
这时还不算晚,校门外停着几辆出租车,陆天放出门就招手叫车。“用不着吧,山药?”土豆说:“才一百多米。”
陆天放也不答话,车过来拉车门就坐上去,土豆只好随着。
司机问:“去哪?”
陆天放一愣,“你是说他他和雨荷在一起?”土豆没出声,只重重的点点头。
那一刻,陆天放的心吊到了半空,有点酸c有点疼c有点苦,像是撒上了辣椒和盐c撕撕剌剌的难受。
从小至今,陆天放还没对那个女孩用过情c也没有这个机会;白雨荷不同于牛香香,后者只是陆天放寻求某种刺激经验的对象,而他要和白雨荷白头到老c子孙满堂的。
可是现在高兴了没几天,竟然竟然就红杏出墙?自己还没上手呢怎么头上就油汪汪的呀?这世界太疯狂了,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c双重转运都不管用?
“山药你知道那些花谁送的吗?”土豆说道:“都是何天灵送的,他还写了许多情书给白雨荷。”
吃过晚饭陆天放照例没有出去,近来催更小说的读者太多太多,所以他得利用这的段时间写书。
写完一章,陆天放才停下来休息一下手指和脑子。寝室里只有赵健躺在床上摆弄手机,而土豆和何天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简单活动活动手指和眼睛,陆天放再次开始写作。刚敲了一百多个字土豆推门进来,他也不说话c来到桌前捅了捅陆天放示意他出去。
“干嘛呀?”陆天放奇怪的问,“我还得再写一章呢!”
“出来我让你看点东西。”土豆冲他挤眉弄眼的。
白雨荷以为是陆天放送的鲜花,不料后者摇了摇头,“不是我。”教员已经到了俩人身后,没有时间研究只好先上课。
五十几岁的语文教员一进门便把目光落在那捧百合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呀!我承认你们这个年纪盛产精力和激情,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多拿出一些放在学习上,免得被人说语死早c让我躺枪。”
这位老先生不仅知识渊博c而且语言幽默,一句话就逗得全班哄笑。
陆天放却笑不出来,因为几乎全系人都知道白雨荷是他女朋友,竟然还敢有人聊骚?这是对自己的公然挑衅,娘的,让那小子去练葵花宝典!
一堂课陆天放把班里男生端详了个遍,也没找到可疑人,一下课就跑过去问白雨荷是谁送的花?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不?你给我打电话呀!唉你东我西!”陆天放气呼呼的顺着云河往西走。
陆天放答道:“往前开。”
司机启动车子,又问:“到底去哪呀?”
“往前开。”
“往前开也得有个准确的地方呀?”
“法国!”
“你都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陆天放有些气急败坏,大声责问道:“你还是我的好兄弟吗?”
“山药,这种事情谁敢乱说呀?那我不成了挑拨你和白雨荷关系了吗?查到真凭实据了我才能告诉你啊!”
土豆说得有道理,陆天放喘了几口粗气c脑子渐渐冷静下来。其实他早就怀疑过何天灵c毕竟一束接一束的送鲜花没有实力可做不到。
但是何天灵隐藏的很深c自己又救过他,所以把他排除了,万没想到他真的有胆子摸老虎屁股!
“他们在什么地方?”陆天放问道。
陆天放这才有所意识,合上电脑随着他走出去。赵健翻了眼皮看两个人,搁在以前他非得问个清楚c现在不敢了。
“什么事儿呀?”出了寝室陆天放就急急的问。
“这儿人多,出去再说”土豆拉着他一直来到宿舍外无人处才说道:“傻了吧唧我的哥,你头上发绿了知道不?”
陆天放诧异万分,“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知道何天灵干什么去了吗?”土豆神秘的问。
“吃醋了,你?”白雨荷笑吟吟的看了他一眼。
“没有。”陆天放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打掉牙往肚里咽的性子,“只要你喜欢我可以自愿下野c让位”
“瞎说什么呢?”白雨荷收起笑容白了他一眼,还嫌不够又曲肘怼在他肚子上,“再说不理你了我都不知道谁送的,你还乱说?”
陆天放拿起花束看了一阵子,上面只有受花人信息和爱你一万年的留言,却没有送花人的信息。
“那你就当我送的好了!”陆天放捡了支开得最艳c花色最纯的递给她,其余的插到讲台花瓶里用水养着。做这些的时候,背后有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