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段小波，笑了笑。
“喂，爸啊！”段小波手机一接通，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
“小波，那边我刚打过电话了，这事儿，他们说是得走程序的，关键是，地方太远，咱的关系也够不到这么长啊。”聂远东说道。
“不是，爸。那上面可是我这大半辈子的钱都压在里面了啊，我给大涵涵开爵士舞基地的钱，可都在里面了。”
“行了，你别跟我卖惨了，你才多大啊你。你哪来的大半辈子？我跟你说，做生意，没有一帆风顺的，不经过点儿沟沟坎坎的，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经历，什么叫成长。这次，就当是个教训吧！”
段小波一脸苦恼道：“哎，别啊爸，这教训也太惨痛了啊！我这等于辛辛苦苦好几年，一下子就回到解放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