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们会的。”
许斐离开，陈队立刻跟上，“接下来我们去哪？”
“再回第二、三个案发地点。”
既然书店的员工都能回忆起来那个人的事情，那么二、三案发地点附近说不定也有人记得这个男人出现过。
第二个案发地点楼下有美食一条街，他们随便找了家店做，商量从哪里开始找。
“这半年内啊……”店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半年的时间跨度太大了，我记不起来。”
“三个月内有什么奇怪的客人来过店里吗？或者说你们有没有招过兼职？”
闻言，店员很认真地思考起来。
就在陈队觉得这一趟又是白跑时，突然店员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有个顾客的确是常来，而且举止很奇怪。但他有半个月没来过书店了。”
许斐把一张白纸递到她面前，“你试着画画这个人的长相。”
这一带周围有车站、有学校、有商场，人流量很多，他们只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就有数十个顾客进进出出，满载而归。
直到书店的工作人员看见他们俩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突然从店里走出来，到他们面前，和颜悦色地‘赶人’。
“两位如果不是顾客可以不要堵在门口吗？不要影响其他顾客消费。”
陈队连忙说，“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
“了解情况？你们是……警察？”店员诧异地看着许斐，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警察。
陈队很紧张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这里。”许斐指着地图西南方向上的一个图标，“这是关键。”
陈队立刻凑上去看，发现是一条商业街。
他立刻用卫星定位系统调出整条街的画面给许斐看，许斐摇摇头，“不行，光在这里看不够。必须得去现场。”
“这有点难啊。”陈队挠挠头，“毕竟我们不是正式的警察，我们只是协助破案，实际上没有人指示或者工具证明我们的身份。恐怕这些商家不会配合。”
许斐曲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示意陈队可以行动了。
陈队立刻起身朝老板走去，“老板，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
小吃店老板的反应和书店工作人
这回许斐没用大米，而是用纸笔，通过灵力和纸笔配合，让笔在纸上犹如有意识般写下卦象。
很快，白纸上出现了一个方位：西南。
陈队立刻取来全市地图，经过对比，发现四起命案都发生在本市的西南方位。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抓不到嫌疑人，下一期命案还是发生在这个区。”
陈队连忙摇头，“那不行，我们得赶在第五起命案发生前把这个人抓住！”
陈队随便点了几样小吃，就等着和许斐商量，却被许斐一个手势制止，示意他先别说话。
陈队只好把疑惑往心里咽，听了一会就听出来许斐是在听老板教训员工。
“你们啊，要是都像那个学生仔一样让我省心就好了！”
“老板，学生仔都两个月没来了，他早不知道去哪儿玩了。”一个员工刚挨完骂就听到老板这么夸其他员工，立刻反驳老板。
“不可能！他这么孝顺，怎么会去玩！”
“我画不出来啊。我又不是画家……”店员小声说，“不过我可以跟你们描述一下，这个人长得高高瘦瘦，非常腼腆。”
“怎么说。”
“他第一次来店里，在店里逛了几个小时也不买一本书，我们当时就注意到他了啊，这种客人最容易手脚不干净。”
“但是我们观察了他一段时间，发现他不但没有手脚不干净，而且他不是经常在店里，有其他顾客弄乱了书的陈设么，他会默默地整理好，省了我们不少麻烦。”
话里话外都是在夸奖那个男生，店员还说，“那个男孩看上去真的很老实很腼腆，长得跟个高中生似的。你们最好多打听打听，千万别错怪好人。”
陈队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算是吧，基于最近的分尸案来找你给一些线索，希望你配合。”
“当然！”店员很兴奋，“我经常看刑侦电视剧和悬疑推理剧。”
“嗯嗯。”陈队敷衍过去，一个眼神飞向许斐，示意她有话快问。
许斐环视了一下员工间，这里没有那腥味的痕迹，但是外面有。
“这半年内书店有没有来一些奇怪的人？”
许斐已经起身往外走，“借口可以慢慢想，真凶说不定已经在逃跑的路上了。”
“那不可行！”这下陈队比许斐还激动，一度冲在许斐前头。
陈队亲自开车带着许斐到了那条街，许斐闭着眼睛在街上走了个来回，突然停在一间书店门口。
“就是这里，有那股若有若无的腥味。”
陈队立刻抬头一看，这是间书店。
“有点难，不过我喜欢挑战困难。”
许斐突然想到一件事，用马克笔把这四个案发地点圈出来，再一一连线，很快出现一个闭合图形。
“这是什么意思……等等！”陈队长跑到电脑边上，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很快就搜出来一个东西，他立刻招呼许斐去看。
“我突然想到之前看过的旧帖里出现过类似的图腾，我就去查了查，果然在很久之前也出现过分尸案。而且当时现场留下了这个图案，合理怀疑这一次的分尸案和几年前的有关，不过具体证据还在搜寻中。”
许斐看着那图腾，沉思半天，沾了点水在指尖，在桌上用水迹勾勒出下一个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