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想了想,大笑一声:“你知道个屁。”
说完这句,人已经走了。
韩渊怔怔的坐在板凳上,久久无语。
半晌后,起身朝着家中缓缓走去。
一个月之后,远在太平洲最北的阿房宫,有一剑仙从南方来,斩杀妖物千万,问剑阿房。
,你小子当年什么都不懂,才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韩渊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卖狗肉面的商贩也跟着笑,在他看来,韩老太爷今晚喝的着实不少,八百岁?说醉话都没有这么离谱的。
陈恪任由自己这位师弟不停的挖苦,两人就这么围着狗肉摊,吃了十三碗面,聊了一个时辰。
商贩都趴在凳子上睡着了。
三十三天后,韩渊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收到了一条飞剑传信。
信上只有一句:“空负狂名四百载,击剑酣歌当此时。”
这位韩家老祖宗笑了笑,嘟囔了一句“我就知道。”
说完,缓缓阖上双目,就此长逝。
“好了,我该走了,”陈恪起身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笑道:“老规矩,我掏钱。”
韩渊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
“说吧,你到底要去干什么?”
陈恪笑道:“你想多了,我就是路过,过来瞧瞧你混的怎么样。”
“不用骗我了,我还不知道你?”韩渊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