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了她不得点头哈腰，你一个小小的秘书，还想要反天了？
程佳妮抬手就要朝凌薇甩巴掌，凌薇抬手，将她的手钳住。
凌薇目光凌厉，没有半点忍让！
“叶霆！你请的这是什么人？”
程佳妮转过头，就见叶霆阴着一张脸，正在打电话。
听到里头说：“请进，”她才拧开门把手，推开门。
正在这时，程佳妮突然转身往叶霆的办公室走来。
“咔嗒咔嗒”的高跟鞋，在凌薇身后响起。
办公室的门刚打开，凌薇听到脚步声靠近，几乎是下意识地往旁边闪开，结果……还是被程佳妮一把推开。
“哗——”一杯咖啡全洒在地板上，“咣当……”咖啡杯摔碎了，在地上转了几个圈，杯子里的咖啡迸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些溅在了凌薇的裙子和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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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是新煮的，很烫，凌薇的脚指立刻被烫了几个小红点。
程佳妮故意瞪了下眼睛，咄咄逼人道：“你怎么办事的？端着咖啡还开门？就不能先打开门，再端咖啡进去吗？”
程佳妮气势十足，先发制人！
凌薇立刻就怒了，眼神凌厉地一瞪，“你不故意推我，我能摔？”
程佳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向被人捧惯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