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也撕碎了虚空帝的高傲和自信。
咔咔咔！
无数层虚空，接连破碎。
太古龙爪，直接撕在虚空帝面庞。
秦牧冷斥一声，眼眸冷漠，绝对威压。
那感觉，如同宇宙般浩荡，无情，至高，威压万物之上，睥睨诸界八荒。
咔嚓！
虚空帝所在的完美空间，当场碎裂！
那本该是所有人，哪怕是虚空一族，虚皇都无法触碰到的空间。
一个谁都无法触碰的存在，怎可能败？
......
“不可能！”
虚空帝六对金眸，穿透虚空，震碎空间，散发无尽怒意。
“本帝的虚空法则，至高无上，绝对完美！”
妖帝想不通。
毁灭者，并非神帝，甚至都不是正经神皇。
而且，当着大家的面，虚空帝也不可能被拖入无敌宫殿之中。
.......
跑？
震撼！
星空下，所有神皇，包括妖帝，幽帝，都被这一幕震到定住。
“他，竟能破了完美虚空！？”
妖帝暗暗心惊。
诸帝之中，完美虚空，几乎就是跟觉皇那梦境一般的无解存在。
虚空一族。
自他始。
虚空法则，自他诞生时，就完全掌握。
掌握普通空间法则的神灵，连直视他的资格都没有。
哪怕有掌握虚空法则的存在，也不可能超越他。
明显不可能！
所以。
本源，克制宇宙中的一切法则。
秦牧如今只是刚刚踏上本源大道，距离真正的本源可以说，还有十万八千里。
但，本源之道已然初露峥嵘。
只要差距不大，那该克制你，就是要克制你，说破天都没用。
虚空。
高阶法则，本不在五行之内，属于跳出五行之外的法则，理论上，跟其余法则，都不存在任何克制关系。
他的完美，在宇宙中可以认为是无敌。
前提。
自诞生时，他的虚空法则就是宇宙极限的绝对圆满状态。
不可能有任何存在的虚空法则比他高。
就算太古混沌道，也无法压制这种圆满虚空。
但。
秦牧现在的太古混元真龙，可不是混沌大道，而是踏上逆天之路的本源大道！
单说虚空法则！
秦牧掌握的成都，足以媲美虚空帝，甚至可以说相差无几。
但要碾压，却是不可能。
太古道九十九层，单独一个法则拿出来，确实不如帝境的一百九十九层。
强。
“不~！！”
虚空帝一声怒吼，主动震碎周身虚空，降临宇宙星空。
轰！
这一刻，无尽混沌能量，自九天而下。
嘎吱~~
一爪！
碎帝境时空，直接杀到虚空帝眼前。
如此场景。
吓的在场所有神皇透心凉。
身在其中虚空帝，那份骇然，更不是外人能够体悟。
噗呲~！
最顶上的一对金眸，当场被龙爪撕碎。
紧跟着。
第二对！
第三对！
只是一爪，就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崩裂成渣！
什么无敌？
什么不败！？
今天。
秦牧只用了一次攻击，只是一个抬手，就撕碎了他的无敌！
“无人可破！”
“无人可近！！”
......
哼！
“你对宇宙，一无所知。”
永远。
永远都不可能有人能够触碰到他。
无敌！
一个无所锁定和攻击的存在，不是无敌？
不败！
“我要杀你，宇宙来了也保不住！”秦牧太
任何攻击，无法锁定虚空帝。
哪怕是他，也无法锁定。
除非，帝境时空争夺中，自己赢了，那可以在自己掌控下，修改他虚空法则，破了他的完美虚空。
若规则不修改，那虚空帝执掌的完美虚空，就是无法锁定，就是无敌！
“怎么做到的！？”
只要是如今秦牧掌握的法则，那不管对手修炼到什么层次，都无法处于完美状态。
只是一个简单的克制，就打碎了你完美无敌的状态。
一旦不完美。
那面对超越混沌层次的本源道，还能拿什么抵挡？
......
在宇宙中！
这个中，不包括宇宙。
虚空法则再强，也是诞生于本源法则之中，诞生于宇宙之中。
哪怕你执掌整个虚空维度，那，也仅仅只是宇宙多空间维度中的一个，仅此而已。
想用这个空间维度，去撼动宇宙，毁灭宇宙，可能吗？
所谓本源。
即万物万法之根本。
单一道，单一法，不管你领悟到多圆满，多极限的状态。
在本源面前，都不是完美的。
如同五行，相生相克。
是因为混沌大道强！
混沌太古法则，超出正常皇境太多，媲美帝境。
可虚空帝，毕竟不是普通神帝。
他的特殊。
是因为他是虚空始祖。
太古龙爪，撞上无尽混沌，发出阵阵倾轧只声。
虚空帝这才获得一丝喘息。
三对金眸，瞬间恢复。
但他脸上的高傲已然全部消失，留下的，只有不忿！惊惧！还有...那深深的忌惮！！
......
多少年来。
自他诞生于宇宙鸿蒙的虚空之中，就没遭受过任何攻击威胁。
多少年来。
没有！
没有任何存在，能够距离他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