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要考虑再三!”
“我考虑得很清楚了,黄家也不是什么穷苦人家,我若是跟黄家结亲,两家合作,岂不美哉。”
美个屁。
”
堂叔长得倒是一脸憨厚的样子,常年在港口做生意,哪怕这一年都待在林府,这皮肤也是黝黑。
二堂叔看着林月道:“林小姐,我那侄儿可有给你添麻烦。你也知道,他早年腿脚受过伤,如今是站不起来,每年冬日都会疼痛难忍,脾气也变得格外暴躁!伺候他的下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人了。”
这是故意提起黄淮的残疾,也故意放大黄淮的残缺,还告诉林月,黄淮不仅身体残缺,脾气还不好。
这换人,说不定就是被黄淮打死了。
这样的人不能嫁!
林月仿佛没有听出二堂叔的言外之意,她道:“腿脚伤痛,那就让府中的丫鬟仆人按捏就是,又不是请不起丫鬟。发脾气骂走丫鬟仆人,就再请呗,若是无人来,银子多拿点,就会来人。又不是没这么银子。”
二堂叔笑容一凝,这林月一句话中,反复强调自己不差钱。
林月又道:“不瞒二堂叔。我看上的是黄淮那张脸蛋,黄淮那张脸,二堂叔不觉得好看吗?”
二堂叔心中不屑,这女人真不要脸,还未成亲,就一口一个二堂叔,谁是她的二堂叔。
林月又道:“二堂叔可能没有了解过我,我这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养个黄淮我还是能养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