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贞咬牙切齿的看着刘巴,尖声叫道:“我定要诅咒你,我定要诅咒你!”防守坚固的乌戈国都
刘巴还是要脸的,看着赵氏贞,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在他身后的孟金榜早就等不得了,猛的大喊一声:“大,***的娘们,你姑奶奶来了!”随着话音,她好像一头猛虎一般的冲了过来,一下扑在了赵氏贞的身上,把赵氏贞给撞倒在地,赵氏贞虽然被这变故给打得有点发懵,但是她是从野兽群里生活出来的,本能让她立刻反击,两个人都是力气大的,一时之间,谁也不能把对方给扳开,就滚在了一起。
李世贤都傻了,心道:“这是什么迎接的礼节?我怎么不知道啊。”
陈玉成还好一些,回手就向城中跑去,想要把城门给控制起来,正向前跑,一支箭发出尖利的响声,疾飞过来,就飞过了他的头顶,落在了他的面前,陈玉成向前跑的速度一下子站住了。
第二支箭跟着到了,就在他的左侧,然后是第三只箭、第四只箭,前、后、左、右都给他钉满了,四只箭形成了一个小的囚牢,把他给困住了,陈玉成知道,只要他再向前一步,对方就是能毫不费力的射死他。
就在这会工夫,杜金娥已经带着人过来,把出来迎接的人都给控制住了,白寿则带着人马冲进了城中。
冼英冷然道:“老师休听那种无知的人胡言,您非是乌戈国人,何来背主?您为大汉尽忠,何来弃义啊!”
刘巴被说得脸上好看了一些,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只管进兵吧!”
冼英立刻起兵,就向着乌戈国都而进,十天之后,大军靠近了乌戈国都,冼英也是下了大功夫了,就这十天之内,赶制了数十面蜀军大旗以及千来套蜀军的号衣,就有刘巴领着,一路到了乌戈国都。
刘巴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于是就大张旗鼓的向前行,离着乌戈国都还有挺远,他领了援军回来的消息就传出来了。
赵氏贞在乌戈国都听到消息,不由得大喜,立刻下令,打开城门,迎接刘巴。
竟要在这里等多久啊?”
冼英刚要说话,韩宝英走了进来,向着她一礼道:“唐帅,刘巴大人想要见您。”
冼英得意的一笑,拍了拍白寿的肩膀,道:“时机到了。”说完大步出去了,只把白寿一头雾水的丢在了那里。
冼英到了刘巴的大帐之中,向着他笑道:“老师,您要见我吗?”
刘巴看了一眼冼英,冷声道:“你也不必这样小心,你等了几天不动,不就是在等我吗!”
陈玉成缓缓回身,看着刘巴,一字一句道:“先生!他们是您引来的吗?”
刘巴心里有愧,低头不语,陈玉成冷笑道:“我以为先生是个人物,没想到……却是我陈玉城错了!”
刘巴长叹一声,道;“玉成!非是老夫贪生怕死,而是……不得不为啊!”说到这里,刘巴又劝道:“玉成,我希望你不要就寻了拙念。”
陈玉成淡淡的道:“请先生放心,陈玉成再怎么样,也不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做那愚夫愚妇之事,自来一死最难难,陈玉成死都不怕,还怕怎么死吗!就让他们拿了我去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准备怎么杀我!”
这会孟金榜和赵氏贞两个还在打,冼英挥了挥手,几个冯家的武士过去,这些人也都是大士,就帮着孟金榜把赵氏贞给控制住了。
李世贤有些怀疑的道:“不对吧?这时间也不足啊?”
陈玉成是奉了命保护刘巴的,跟他时间比较长,对刘巴的学识、人物都非常的钦佩,听了李世贤的话道:“你没听刘先生派人回来的通报说,他是在半路上遇到的蜀军,他们本来是救援南中的,被刘先生一再恳求,那蜀军将传了消息给成都天子,成都天子看重刘先生的名望,这才让他们跟着刘先生一路来救我们的吗。”
赵氏贞也道:“不错,刘先生说得话,你还有什么不信的,就算是我降了汉军,刘先生也不能啊。”
现在城中,士文因水土不服,重病不起,眼看就要焉焉一息了,而赵氏贞是兀突骨的王妃,自然就都听她的,陈玉成在交州的时候,就位在李世贤之上,李世贤和他争不得,眼看他们两个都这么说,也只得息了那点疑心。
赵氏贞、陈玉成、李世贤,这三个管事的就在城门外等着,远远的看到刘巴带着人马过来,赵氏贞急忙上前,就向着刘巴一礼道:“刘大人,您回来的太及时了!”
冼英点头道:“确是如此,不管您是否愿意出仕洛阳,但是您还是大汉子民,这些乌戈国的人,不值得您为他们出力。”
刘巴长叹一声道:“赵氏贞让我去向刘备求取救兵,你们完全可以打着刘备的旗号赶到乌戈国都,赵氏贞定不会有什么防备。”
冼英笑莹莹的道:“虽然我们能自己进军,但还是要有老师您在前面才好啊。”
刘巴有些迟疑,冼英又道:“而且以后我再见了唐帅,和她说起来,我只要用老师帮忙就能有功劳,岂不让她羡慕吗。”
刘巴明白冼英的话,他想进入洛阳朝中,没有一点功劳是不行的,他想想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算计得死死的,不由得心中恼火,无奈之下,只得道:“好吧,我就帮你诈开乌戈国都,让人笑我刘巴,是个背主弃义的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