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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北鹤身上的金光,又变淡了。
而且是比起上次,还要淡。
抱歉,来晚了。”
他那句抱歉很轻,莫名叫姜栩栩心尖一颤,隐隐的,有些不舒服。
“学院大比今天才正式结束,你没有晚。”
姜栩栩道,“所以不用道歉。”
别说他们没有明确约定,
就算约定了,
就算他真的晚了,他也从来不需要她道歉。
她只是……担心他。
如果说之前只是对他有种莫名的担忧,那么现在见到他,她心里的那抹担忧终于落了地。
就在刚刚看清他的模样,以及他看向她时那清晰的神色变化,姜栩栩就知道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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