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么一说，竟然十分契合凌飞扬现在的心情。
楚心瑶美眸当即看向凌飞扬，口中默念了几遍，眼中的光亮，越发的璀璨。
脸上也是多了几分柔美爱怜之色，看来凌飞扬也是有颇多遭遇，他面容上浮现的落寂，让楚心瑶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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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不进则退！
其他人待了一会儿，就都各自散去了，只留下楚心瑶和凌飞扬，在原地恢复着。
水月峰也不比其他峰落，人数明显的少很多，便是在此地修炼，都不碍事。
“楚师姐，你的剑意进步很大，若非我也有所突破，只怕今日我必输无疑。”
凌飞扬消耗不大，恢复起来很快。
楚心瑶没有睁开眼睛，淡淡道：“所以，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一不小心我很有可能，就超过你了。”
“也许吧。”
“我从再次修炼武道之时，何曾敢有一时的松懈，有如今的实力，也是历尽艰辛。”
月明星稀，凌飞扬感慨不已，忽然想到了前世很著名的一句诗词。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