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雨很不对劲,我去刺杀的时候,以为她就是一个不懂武功的娇小姐,可是她竟然从枕头下面掏出了一把短柄剑,我腹部的这个伤口就是她刺伤的,”
慕容清想到今天刺杀时看到的画面,心里就觉得一阵的诡异,当时的傅思雨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并且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伤口,根本就不像外界传的那样,并且身受重伤的时候,竟然没有大声呼救反而是乖乖的躺在床榻上,闭上了眼就让自己这样轻易的逃跑了。
乔锦文听了女人的话也是感到奇怪,傅思雨这般简直就是有些诡异,要说他心狠吧,竟然派人去杀了一个对自己毫无关系的老铁匠,要说心善,竟然放走一个要杀了自己的人,前后的做法简直就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说着傅思雨有精神病?”
联想到这段时
乔锦文不知道他是用情至深还是傻乎乎的,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情况失踪的男人寻找了那么长时间,换位思考一下,要是自家这个便宜相公突然失踪的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这么义无反顾的去寻找。
“没事的,一切都交给我!”
“我们是夫妻,以后我就站在你面前,所有的一切我都会为你准备好!”
“......”
乔锦文的脑海里涌入了大量男人说的话,无论是深情的还是霸气宣言,乔锦文都会觉得男人要是真的有一天不辞而别,她应该会去寻找,因为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便宜相公,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我知道你没睡,不如就聊聊吧!”
慕容清敏锐的感觉身边的女人叹息声,于是开口说道。
“嘿嘿,让你发现了,我这是上灯瞌睡,时间晚了就睡不着,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乔锦文歉意的坐了起来,这时候两个女人并排坐在一起,没有点油灯,就这样对着黑暗久久不语。
“可以说说你的故事吗?”良久后,乔锦文才缓缓的开口,对于这个长相温婉的女人充满了好奇,看着温柔无力的样子,竟然会杀人,简直就是人不可貌相。
身边的时候清楚的看到父亲无力地翕动着嘴唇,慕容清知道,他口中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慕容清多想停下来将父亲抱在怀中,可是男人的眼神充满了冰冷,手中的长剑在雪地闪着寒光。
身下的白马不知道行了多久,身后的男人还是没有跟过来,慕容清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没有结果了自己。
想到这里,隐忍了这么多天的眼泪还是决堤了,在这黑夜无声的流淌着。
“哎!”乔锦文感受到了身边的女人的哭泣,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她,只好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黑暗中,慕容清没有一丝睡意,眼神直盯盯的看着屋顶,脑海里永远都在回忆着那天提前解答了父亲的回信,信里她的父亲竟然说已经将铺子卖了,马上就要过来一家团聚了。
本就陷入夫君消失不见中感觉惶惶不见终日的慕容清,这才有了一些温暖。
父女两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没想到一见面就是永世相隔。
千盼万盼终于到了约定好的那天,慕容清一大早的就做好了自家爹爹喜欢的菜,还有一壶上好的酒,相信老人家看到这样一定是开心坏了。
可是慕容清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下午都没有看到人影,这时候才觉得心慌起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父亲不会不来的。
“阿欠......”
蜷缩在小床上的沈渊忽然鼻子一痒,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两个小的都不被吓了一跳从睡梦中惊醒。
“继续睡继续睡!”
沈渊心塞的把两个孩子又哄睡着了,想到隔壁的女人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这还是第一次在家分床睡得,实在是觉得不自在
。
“我的相公是一名剑客,他的一手剑术出神入化,我这样在他跟前就是一个孩子,如果今天我有他一半的厉害,傅思雨肯定就会死在我的剑下。
可就在前两年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失踪了,他一生劫富济贫行侠仗义,江湖上对他的评价非常高,所以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他就这样死掉了,等我杀了傅思雨为我爹报仇,我还是会继续寻找的。”
女人诉说着自己的往事,明明那么悲惨,可是神情还有语气却是那
么的淡然,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乔锦文作为一个外人听了都觉得心里塞塞的,人世间的疾苦为什么就没有放过这个温婉的女人呢。
当初就在这个铺子里,两个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谈着各自的事,老铁匠说道马上就要和女儿相认的时候,黝黑的脸上全是温柔与憧憬。
没想到这才没有多久,就这样死在了女儿面前,当时两个人应该是最痛苦的吧,听女人后来说的意思,行凶的歹人竟然就这样放了她,这样代表着什么谁也不知道,切更是想不通。
“傅思雨,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乔锦文心里全是疑惑,可是事实是毋庸置疑的,铁匠的死就是傅思雨的责任,还有那个凶手一样的不得好死。
在乔锦文的心里身边的女人傅思雨一定是不死不休的仇怨,就是不知道最终的结局是什么。
将门关好,慕容清骑上自家的马王父亲可能走过的官道一路寻找。
终于在一处悬崖边看到了被一把长剑贯穿身子的父亲,身边的行凶之人直挺挺的站在身边,眼睛冰冷的看着走过的慕容清。
“爹!”
慕容清看到自家爹爹这个样子,胸中血气翻涌,可是身边的歹人没有一丝的遮掩之意,在心里痛苦的叫了一声,就驾马越走越远。
就在刚才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