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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不到右边翅膀,于是她只能用尖尖的鸟嘴,小心翼翼地梳理着落了毛的地方,不过旋即,她便缓过了神,脑袋又探出了布兜儿,用异常委屈地口气对秦峥说道,“秦峥你骗人,明明不是梦,痛死我了。”
“真是梦……”秦峥轻叹了一声,不过这个梦确实是太真实了,起初就连他,也会经常分不清哪边是现实,哪边是梦境,颇有些庄周梦蝶的意见。
究竟是蝶在他的梦中,还是他入了蝶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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