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突然顿住了步伐，转头看着秦峥的眸子，歪着脑袋看了会儿，然后摇了摇头道，“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要是你是天生的崇拜者的话，你可能已经来晚了。”
在笑。
接触的时间长了，他似乎能透过那张中年男人的脸，看到阿丑自己的笑容，他竟然除了洒脱以外，还能从里面感受到淡淡的温暖。
这样一个姑娘，竟然不记得自己生前的记忆了，也不知道是悲剧，还是另一种解脱。
这时秦峥突然想起了来到这里的目的，不由有些试探地问道，“那个……阿丑……”
“嗯？”
“鬼域里，会不会有生前很强大的人呢？”
“当然。”
“有些谁呢？”
“你想问谁呢。”
“比如说……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