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好像以前见过他。”一名男性士兵磕磕巴巴地对那个女性士兵说道。
“我猜主要是在传单和杂志封面上。”
“滴答(格里高尔?你在哪里见过他们吗)”
“现在不重要了,管理人,我觉得我们没时间回忆了。”以实玛利举起武器,因为这群虫子士兵越来越多。
“那只胳膊很奇怪...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让你过去。”
“啊哈,原来他们这么有诗情画意啊。”
“滴答(我觉得他的理解又出了问题。)”
“还有他们身上的武器在富人眼里很有收藏价值,并且我没看错的话,他们是故意要阻碍我们的旅程,虽然我很想要钱,但是你不下去解决一下?虫男?”
“能解释一下为啥点我的名吗?”
“如果你不愿意去也没关系,只是想看点乐子罢了。”说罢角都就站了起来。
“那你们最好离远点,不想染上这种病,对吧?”
“啊,真的假的。”辛克莱说着捂住口鼻后退了两步。
“开个玩笑而已...我的幽默感在你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身上就不起作用吗?”
就在格里高尔还在挠头的时候,巴士发出一种无力的声音,慢慢地,泄气地停了下来。
“在过去,基本所有G公司的员工都有虫男那样的仿生武器,所以猜测的没错,他以前就是G公司的员工,而且地位不一般。”亚伦用他收集的情报给大家讲到。
“你认识他们?虫男?”角都指向窗外说。
“嗯?饶了我吧大哥...我怎么可能认识住在后巷这个角落的人——”
格里高尔一看向窗外,脸色瞬间变黑。
“滴答(虫子头?)”
不像是以往普通的混混,他们的身体一部分有着昆虫的特征。
“也许吧。应该有许多人在追求本
“那你脑袋这么好使的话,就去帮帮那两个路痴司机,一直吵个不行,我觉都睡不了。”
显然希斯克利夫不太喜欢这些文化人。
“我可不喜欢多管闲事,我确实会回答问题,但是前提是有人先问。”浮士德回答道。
“另外,对人类而言,没有比通过思考得到答案更爽的事了,我可不想破坏别人的快乐。”
“他不会懂的,我怀疑他从来没动过脑子。”以实玛利说道。
“滴答(是这样吗?我想我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话说回来,他们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下展示自己的虫子部分呢?他们会让孩子们哭的,整真该从格里那学点隐藏技巧的,对吧?”罗佳问到。
“我说过了,他不一般,至于为什么要露出来,你想一想,你在路边看到两条流浪狗,一条狗很普通,一条则身上有这虫子节肢,你会远离哪条狗”
“我觉得他们是出于某种目的想要阻止我们去分支机构。”尤里接着角都的话说道。
“他们也在找金枝吗?”罗佳又问到。
“如果没人下去的话,我就笑纳这些钱了。”
“啊...算了我也来吧。”随着格里高尔打头,罪人们也陆陆续续下车。
一群戴着昆虫头的士兵聚集在巴士附近。
“唉...我不太喜欢当先锋。”格里高尔自言自语道。
“你是谁啊,为什么有和我们一样的手臂。”一名女性士兵说道。
“你以前真的在G公司工作过吗,格里高尔?那家公司一定是...”以实玛利皱起眉头,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没有再多说什么。
格里高尔嘴角挂着微笑,但他那双冷酷的眼睛却像刚才一样低垂着。
“我很好奇,他们这样的人在哪睡觉呢?”
“作为陨落之翼的员工,他们估计都是风采露宿,能有一个挡风的地方睡觉对他们来说就是极好的了。”角都缓缓说道,就像一个老爷爷给孙子讲故事一样。
至于为什么他这么懂?全靠一个白色色调的老男人。
而亚伦正好也知道。
“天啊...但丁,谢天谢地你的头像个钟,如果我的管理人是个大虫子,我可能早就闭嘴了。”罗佳看着窗外这些人,头皮发麻。
“旧G公司的士兵,残军败将罢了。”角都在一旁说道。
“那些...是和你身上一样种类的增值吧,格里高尔。”以实玛利惊讶地问格里高尔。
“他们故意把恶心的虫子头缝在脖子上?”希斯克利夫不屑地说道。
希斯克利夫握紧了球棒,然而...一阵触手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角都的咳嗽声,希斯克利夫也只能咂了咂嘴,放下球棒。
“滴答(他为什么暴力倾向这么严重...)”
不过并没有人回答他。
“呵,来帮把手,经理哥,咱俩一起。”格里高尔窃笑着,巴士的引擎再次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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