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真一愣。
旋即反应过来，失声道：“我觉醒了‘眼识’？！”
“看破真假，方称虚妄。”
沙弥双手合十：“恭喜苏施主顿悟眼识神通‘虚妄之眼’，此后可以看破一切幻
苏真也笑起来。
他盯着对方，道：“既然如此，通关奖励也是真，我要觉醒九识中的哪一识？”
他的底牌是无尽大陆数千代佛门弟子总结的经验，先前已经用过数次，引经据典，
侃侃而谈没问题，真跟高僧辩佛，又被绕晕的可能。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然是衍心法师。他双手合十，高唱佛号：“施主独具慧眼，一眼就看透本相，僧
佩服。”
“你是何意？”
“什么？”
“创造镇渊寺，演化众僧，骗我讲经，菩提之行，目的是什么？”
真亦假，假亦真。
这些东西也是真的，只不过要看怎么理解。
苏真踏出树洞，看着千眼菩提树，道：“镇渊寺的僧侣都是你的分身吧，所以沙
弥知道后，玄光法师，白眉和尚也知道。所以沙弥才不含任何气息，却能一掌击
败道藏骨妖。”
悠多少在载岁月，可最近千年来，我感觉黑气越来越浓
“第一枚叫做‘心菩提’，宛如晶莹剔透的心脏，不惹尘埃，服用后，无论是嗜血魔
头，还是孤魂野鬼都瞬间被超度。第二枚叫做‘力菩提’，服用后短暂拥有我部分力
量，僧补充一句：力量的强弱跟持续时间成反比，榨取力量越强，时间越短。第
三枚叫做‘圣菩提’，至于作用苏施主不妨好好猜测下，佛渡有缘人，肯定与你相关。”
沙弥卖个关子。
相比起来，苏真更喜欢攻击类。
诸如双眼喷射佛焰，意念嫁接，甚至双眼产生精神漩涡，像是一个大磁场能吸引附
近多少里的生灵，顶礼膜拜等能力。
这种有助于救师傅。
“除了顿悟眼识，还有三分奖励。”沙弥虚空一抓，三颗成熟的菩提果落入手中，
有麂鹿獐豝，仙鹤金鹏，锦鲤碧蟾等灵兽也都消失。
唯一剩下的只有千眼菩提树。
巨树扎根洞穴，大量根系暴露在地面上，盘根错节，覆盖整个洞穴，甚至连洞壁都
攀爬满，而透过洞口看去，外部的镇渊寺也消失，只有一些断壁残垣，仿佛此被妖
象，洞世间，辨九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
九识觉醒会自带一门神通，苏真的是虚妄之眼，掌握此术，再也不用担心被幻境蒙
蔽。
当然，每一识都蕴含不同神通，以舌识为例，有的觉醒‘音禅唱’，有的觉醒‘索
命梵音’，眼识方面也有觉醒‘幻象丛生’的，跟‘虚妄之眼’截然相反。
真亦假？
假亦真？
那好，我不管真假，我都当真的，你声称通关觉醒九识之一，那我就要这个奖励！
“施主没觉醒么？”
沙弥笑眯眯的看着他。
“哈哈。”
沙弥笑起来：“施主此言差矣，真假本一体，我从没骗过施主，难道施主传授波
罗神焰是假，还是菩提之行是假？我等听你讲经，是我等。菩提树听你辩佛，是菩
提树。诚如你所言：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施主在镇渊寺里经历的一切都是真
的，但也都是假的。”
先前的问题，迎刃而解。
因为种种一切都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千眼菩提树！
“哗。”
一阵微风拂过。
菩提树落下一片绿叶，下落过程中树叶绽放绿芒，变成一名眉清目秀的沙弥，赫
佛门常把‘缘’挂嘴边，苏真这次算领教了，除了第三枚菩提果不知作用外，另外两
枚明显是救柳琮用的，一颗超度师傅，一颗斩杀尸妖太子。
“多谢相赠！”
苏真抱拳感谢。
“施主无须客气，其实我也有一事相求。”沙弥道：“我负责镇压深渊，已不止悠
分别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果实，一颗橘黄色宛如玛瑙的果实，跟一颗宝相庄严散发七
彩霞光的果实：“通关表现好，就奖励一枚菩提果，苏施主三关都表现的惊为
人，特地赠送三颗果实。”
这次是苏真真震惊了。
他压下激动，结果三枚‘千眼菩提’问：“这三个都有什么作用？”
兽无情摧毁过。
这才是本来面貌。
苏真在看到‘镇渊寺’的那一刻，就陷入千眼菩提树制造的假象中，所经历的一切全
都是虚假。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