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山,我们的契约……就解除了吧。”
果然……
“嗯。”
“这几天我想了很久,其实你没有做错,是我自己的问题。”
她也是接近三十岁的成年人了。
沙哑声音没有让她等太久,像是躲藏了很久的嫌疑人,不得不自首。
“是,我喜欢你。”
“叮。”电梯到一楼了。
门外是不断的夏日蝉鸣,聒噪地见证着这段绝望的告白。
许惟茗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往外走去。
到刽子手的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
她要说什么?
要说分手了吧,要说再也不见了吧。
“你是不是喜欢我?”
心跳狂乱,它即将无处可去。
耍性子是一回事,能不能想通又是另一回事。
“不是,是我做错了。”宋溪山很聪明,不用她说,都能知道为什么不理自己。
对待
宋溪山沉默跟上。
树下的老头都回家了,长凳空了下来。
许惟茗走过去坐下。
“过来坐啊。”
颓丧的男人听话地坐在身边。
女孩的话像一枚炸弹,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他可以说不是,继续装作为了契约。
可以说不是,继续扮演无所谓。
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