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江同说的话，你有什么想法？”
打破内部的平衡，他一面对着江同使眼色，一面又朝清歌道歉，“这是我的下属，说话冲了点，我向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见怪啊。”
清歌没有回答，理性上她很想说“没事”之类粉饰太平的话，感性上她又想回答“我x”这样比较能接近她真实情感的话。
她考虑了半天，最终什么也没说。
下午，戚欲惟亲自来科研部请她去喝茶。
清歌坐在休息室看戚欲惟慢腾腾泡茶的动作，心里还想着手头的工作，顿时有些焦躁，“就不能快一点，喝个茶而已，别磨磨唧唧了。”
戚欲惟闻言，也不恼，“我这是让你偷个懒，这么早回去，累不累啊。”
“你就是这样对待工作的？再说，工作又不会减少。”
戚欲惟只是笑，手上的动作快了一点，不一会儿一杯茶泡成，淡淡的茶香溢满整个茶杯，清歌闻了闻，牛饮一杯，伸手要在去倒，戚欲惟接过她的杯子，帮她再添一杯，“你这几周不见，喝茶方式怎么也改了。”
清歌在科研部待了这点时间却改变了很多习惯，其实也就是变得不那么讲究了，毕竟讲究是很累的，对于一个有着巨大数量工作的人来说，慢腾腾地去喝水？怎么可能？
戚欲惟笑完了，正了正脸色，清歌看到他这个表情就知道这小子是来谈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