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眼泪说来就来的继续道,“男人的气息?现在这个屋子被你封的,除了你还有其他人能进来?”
接着咬牙切齿地挣开他,扭头看似气急地盯着他道,“就算有,最多也是只公蚊子。”
“你要是连一只蚊子也容不下,你赶紧去找到那只蚊子将它碎尸万段,解你心头恨意。”
时岑说罢,推了把男人,示意他起开。
见男人不动,她作势就要拿着枕头下床。
刚拿起来就被科塔连人带枕头的带进了怀中。
随即科塔就凑近她的脖颈又嗅了嗅,似乎真的只剩他身上的酒气了。
科塔勾起唇角将挡在两人中间的枕头强硬地从时岑怀中抽走,笑着将人抱进怀中,带着人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