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是该让她尝尝被人嫌弃,抛弃,不在意的滋味了。
届时还希望她能,笑着…收下!
她这般想着,便带着两个丫鬟往沈妙言的营帐处走去。
其中一个丫鬟是被府中管事刚拨过来,来沈香云身边伺候的。
虽然刚来不知道主子以前的事情,可自家主子姐妹不合的事情也从来都不是秘密。
沈香云满脸高兴的模样,她就喜欢看沈妙言不痛快,沈妙言心中不痛快了。
那她的心中才是真正的痛快,挡她路的人,都该死!
听闻她和楚知衍回来后,不知为何闹了矛盾,她昏迷这样大的事情。
太子殿下竟也没派个人过来好好慰问慰问她,只怕是两个人当真是没了情意。
想来也是,太子殿下那般高高在上的人,和沈妙言这般粗鄙无耻之人。
母亲的仇,即便不靠楚知实,她自己也能报,而且,母亲的死。
楚知实和皇后也是出了一份力的,这样的恩情,她是万万不能忘的。
有朝一日,她定要站在最高位,将这些人一个一个的踩下来。
“走吧,本小姐也好久没去看看妹妹了,还真有些想她了呢。”
“小姐,沈小姐如今在病中,昨日便吩咐了谁都不见。”
铁木英只是被她们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就连沈妙言都以为,是铁木英自己看不惯她勾引楚知衍之事,主动找上了她。
如今铁木英已死,一些事情的真相便随着她永远消失,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沈妙言,跟我斗?你还差的远呢。
想起沈妙言昏迷不醒这件事,她便心中痛快。
“你且听沈小姐从长安的传言便知,她一向是个嚣张跋扈,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
“往日咱们小姐三言两语说上几句,便会激的沈二小姐跳脚大骂。”
“哦…”
小丫头捂住自己的嘴,扯着身边人的衣袖,刻意将步子迈得慢了几分。
与前面疾步而行的沈香云拉开距离。
“究竟是多大的仇怨,才能沈二小姐晕倒,咱们家小姐兴致勃勃的去刺激她啊。”
“这本是主子们的往事,你刚来,我不该与你说的。”
“奴婢是…是担心小姐前些日子,和铁木英走的有些近。”
“不会惹得旁人的怀疑吧?”
“自然不会,毕竟,谁也没看见本小姐进铁木英居住的地方。”
“再说了,即便有人要怀疑,不还有林华欣林郡主帮我们作证吗?”
“本小姐前些日子,可都是在她那里。”
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到这种
拼的你死我活的程度。
“姐姐,这…咱们家小姐,当真和沈小姐不和已久吗?”
“只是…也不至于到这般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嘘…你小点声音,可莫要让小姐听见了。”
又如何能般配呢?不过是一时新鲜当个玩意玩玩而已,沈妙言竟然还当真了。
如今新鲜劲儿过了,自然是死是活都不会在意了,又怎会派人来过问呢。
男人啊,都是一个德性,楚知实楚知衍不都一个模样?
她心中想着,冷笑出声,沈妙言平日里自诩太子殿下对她一往情深。
得知楚知实腻了自己,她便带着谢兮诺等人各种嘲笑于她。
“小姐又何必这时候过去,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一旁的丫鬟有些小心翼翼得开口对沈香云劝慰道。
“不痛快?要不痛快也是她沈妙言不痛快,本小姐一听说了这事。”
“可是心中痛快的紧啊,如今去看看妹妹,好让她见了我高兴高兴。”
“没准一高兴,见了本小姐十天半月的下不来床,那本小姐岂非更痛快?”
原本她以为,只要借助三殿下的势力,只要留
住三殿下的心,便能一切高枕无忧了。
可母亲的死让她明白了,人只有有了权势,有了地位,有了说话的本钱。
才是底气,才是真正的高枕无忧。
是以,靠楚知实没用,得靠她自己,她相信,只要她筹谋得当。
“但给你说了也好,以免日后说漏了嘴,被主子责罚。”
“沈二小姐是嫡出,咱们小姐是庶出,可以前李夫人在的时候。”
“咱们小姐虽是庶出,可出门参加宴会,赏花斗诗可是嫡女的待遇。”
“嫡女的名声,也不知道怎得,一向和大小姐交好的二小姐。”
“有一天就变了,变得不再亲近李夫人和大小姐,行事也有些古怪。”
林华欣说着,便回想起自己在秋猎之前,去客栈找铁木英之事。
她先去客栈找了铁木英,将两人对付沈妙言的事情商议好后。
又偷偷去了千金酒楼,按照约定和林华欣见面,将铁木英与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
又向她借了些人手,众人都以为是她和铁木英联合起来,想要陷害沈妙言。
实则,谁也不知道,她早就和林华欣成了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