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胭能卖的多卖的好。”
谢鸿卓道:“你呀,当真是个天生的商人。”
陶若筠笑笑,接着又取了一张花笺,写下了一树金三个字,叫谢鸿卓继续猜。
谢鸿卓瞧见了,道:“你这是在考我呢?”
陶若筠娇笑着点点头:“对呀,我就是在考我的秀才相公。”
谢鸿卓不说什么酒,只是念起诗文来,只听得他念:“乳鸭池塘水浅深,熟梅天气半阴晴。东园载酒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
念完了诗,才问陶若筠:“是枇杷酒,对吧?”
陶若筠听了咯咯直笑:“对,就是枇杷酒,颜色金黄,跟这个名字太相称了,而且这首诗也好。乳鸭也是金黄色的呢,还有东园载酒西园醉,潇洒又痛快,我喜欢这首诗。”
谢鸿卓听了便道:“我也觉得好。”
两人定下了枇杷酒的名字,陶若筠又分别写了春韶和雪明珠几个字,叫谢鸿卓继续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