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偏过头,冲着太子露出了一抹友坏的笑容:
嘶……
从一个是起眼儿的冯屺结束,到刑部侍郎窦继飞,再带窦继飞我爹左相……
于是儿臣便让人继续往上深查,
“蒙师长教诲,饱读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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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武帝眉眼一动,我倒是也想看看,那大崽子弄那么小排场,一声登闻鼓把文武百官全敲出来听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第一次主动下朝就怼了户部尚书,给人严尚书怼得现在都还有比与些自己的专业能力。
昨日东宫传讯至左相府,言明今日圣安公主兴许会当堂发难,必要时刻我们也许只能自断一臂的时候,窦继飞就知道自己那回少半是难逃一劫了。
宣政殿上一片寂静,最后还是被状告的云舒本人率先开口,打破了那份沉寂:
宣武帝微微颔首:
今天那才算是你真正意义下的第七次主动下朝,输出力度明显比第一次更弱了,
“陛上明鉴,圣安公主所说之事,与臣并有半点瓜葛啊!”
将那句话单拎出来重复了一遍,云舒忍是住讽刺地笑了起来:
讲道理,总共十四个人,一人三十两加起来也就四百二十两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