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粹的脸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看的常顺都有些心疼了,赶紧上前一步,扶稳了池卿朗的手臂。
至于张福,这回不用师傅吩咐,他疾步如飞的冲了出去,因为太过匆忙,险些在门栏处绊了一跤,“快!传肖院使!”
原本还别别扭扭的单允辛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也不好意思再摆皇帝的架子,伸了手和常顺一左一右架稳了池卿朗。
“没事吧?你放心,朕就用了一根针,才发丝儿那么细,扎进肉里伤口都找不见的。”单允辛语气难得的有些心虚,“咱们男子汉大丈夫,真刀真枪都不在话下,何惧一根小小绣花针呢?”
常顺听着陛下的安慰之词,出于良知,声如蚊蝇补充道:“或许……是两根针……”
池卿朗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常顺。
单允辛也看了过来,目光不善。
“原本是一根的……”常顺顶着这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缩了缩下巴,哼哧道:“但是陛下力大无穷、武艺过人,不慎、不慎给掰断了。”
池卿朗:……已经不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