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臣妇就知道,他是真心喜欢臣妇。”姜囡囡说着嘴角微微勾了勾。
“于是……”姜囡囡似乎说到什么羞于启齿的事,干咳了两声,才干巴巴道:“于是……在他第七次给臣妇用冷帕子擦额头的时候……”
“臣妇压着他的脑袋亲了上去!”
的呼救。
薛善利路途上对她有些小心思,本来就
纠结徘徊许久,想要和她说说话,听到动静快步赶来。
气血上涌,一把揪着人甩开,用被子给姜囡囡裹严实了。
谁料那人喝的昏了头了,不仅不走,反而跟薛善利打了起来。
他那小身板,才养好了病,哪里是那个壮汉的对手,二人厮打到一起,薛善利是牙齿、指甲全用上了,死死地缠着不肯松手,险些被打死了。
幸好客栈的伙计听见动静,叫了主事的秀郡王世子,这才把人拿下了。
一通闹剧之后,姜囡囡的药性已经发作了,那等虎狼之药,哪里是这小镇的大夫能治的,只配了下火的药,就说让干熬着,过了这一日就好了。
其他人不好再留,就薛善利因为担心她,厚着脸皮忙前忙后地给她换湿帕子。
姜囡囡想起了那时的情景,神情温柔,“他被打的浑身是伤,一瘸一拐的,脸上没一块好地,鼻子嘴巴里都是血迹……平常那么娇气的少爷,也没叫大夫看,一声都没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