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账本,扔到一旁,“既然是琐事,那便不必看了,朕倒是有一件更要紧的事要容儿上心。”
尤听容不明所以,“何事?”
“自然是皇嗣之事,事关国本,你说是不是顶顶要紧的事?”单允辛狭促一笑。
“臣妾身子不适,陛下要是急着皇嗣之事,便去旁人宫里瞧瞧吧。”尤听容嘟囔道。
“旁人那朕都没播下种,哪来的果?”
“倒是宜主子这儿,朕这般汗流浃背地辛勤劳作,你这娇滴滴的花儿何时能结出果儿?”单允辛笑容更深,“可见是朕不够勤勉……待你月事走了,可不许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耽误了朕的国祚大事,朕可是要罚的。”
“就罚……罚你与朕做那画册上之事,古人言,学过的东西需得时常温习才好。”
尤听容不高兴地瞪他,这人怎么什么事都能想到这事上头?
“至于现在……”单允辛一把将人抱起,径直往寝殿里去,“容儿只需陪着朕安眠,便是于国有功。”
至于尤听容心心念念的账目,他要好好收拾收拾六宫,省得那些个没眼色的,不晓得太阳究竟从哪边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