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都搁下了,沉默半晌,未发一言。
吓得崩直了身体,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一旁的华进手里的茶杯端在半空,好久没有动作,显然一副心神光顾着听八卦了。
“她真那么说的?”单允辛声音不急不缓,可脸色已经冷了下来,“让朕去别人宫里?摆个美人在身边赏心悦目?”
张福吞了吞口水,“是……”
声若蚊蝇地才说了一个字,单允辛手中的佛珠便摔得啪啪作响。
“奴才该死,都是奴才嘴笨,这才叫宜美人误会了陛下的一番苦心,请陛下责罚!”张福膝盖一软,赶紧揽在自己身上。
经过这几个月,张福算是看出来了,陛下每回都气的跳脚,可真算起账来,反正都不是宜美人的过错。
做奴才的,最懂如何哄主子高兴。
要想让陛下这口气顺了,可还得撮合了两人和好,若真让陛下罚了宜美人,回头气过了,陛下又要心疼,最后还是他们当奴才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