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子行和六皇子。
他俩心跳直接往上狂飙。
曲渡边按下他俩的脑袋,挑眉道:“生死不论,敢不敢玩?
阿骨木多咬牙,眼中闪过一抹狠劲儿:“玩就玩!
说做就做,两人甚至当场签了生死不论的契书。
徐诚才是舔狗!
他只是关心择主名单人物而已!
要是七皇子不合格,他奚子行绝对绝对不会关心七皇子手边弓箭没有没有毛刺。
徐诚:“你怕我跟你抢。
奚子行压下恼意,“脏的人看谁都脏。
阿骨木多忍无可忍:“喂!
还比不比了到底!
曲渡边把这两个没完没了的家伙推开,持弓上场。
奚子行退到一边,徐诚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神色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奚子行:“作甚?
武人一般不都是比较粗糙的,就算他们大周文雅些,那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吧。
六皇子翻了个白眼。
武功好不代表人就强,他们兄弟几个生病的次数加起来再翻倍,都没小七一个人生病次数多。
小七要是在比试的时候破点皮,他接下来都别想安生了!老四一个人眼神就能杀死他,大哥也会数落。
奚子行也加入了检查隐患这一行列。
往常都是在皇宫专门的靶场。
不过话说一半
嗖——
曲渡边头顶一轻,箭尖扎着草莓狠狠射在了后面的箭靶上面,晕开一片红色果汁。
他竖了个大拇指,喊道:“厉害啊。
阿骨木多笑道:“自然!该你了。
他放下弓箭,要跟曲渡边换换位置。
随着他的退远,六皇子和奚子行的心一点点往上提。
六皇子欲哭无泪:“完了,这要是出事,我得死了吧……
奚子行:“太冒险了,实在是太冒险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要是谁有个主动把自己至于危险境地的主公,岂不是要化身戏楼的角儿,跟刚才一样天天吊嗓子。
“来吧!
师傅。
当然,这里的整体条件肯定比不过皇宫里给皇子们练武的地方。
阿骨木多挑了把趁手的弓箭,用力拉了拉。
挑好了之后,他看向曲渡边那边:“好了没有?
六皇子:“催什么催!
曲渡边从草场亭中的果盘里,拿出一枚草莓,顶在头上,往后倒退着走了五十米。
边走,他边打了个响指,“六六大顺。
看起来是对阿骨木多的祝福,其实是他跟乙十二之间的暗语。
叫乙十二见机行事,要是这家伙真的不行,乙十二会及时把箭头截停。
玩闹有意思,玩命就不奉陪了。
这边,曲渡边道:“咱们换个玩法,来个刺激的,怎
么样?
曲渡边:“你我头顶都顶着草莓,朝着对方射箭,击中草莓者获胜。当然,若是都没射中或者都射中了,加赛一局。
“啊啊啊不行不行!!
阿骨木多还没说啥呢,曲渡边这方传来两声尖叫。
徐诚:“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来了。
徐诚:“原来你比我会舔。
又是擦箭头又是绑绷带,还特自然,他是学不来。
‘舔狗’此词不知何时盛行的,被用来嘲讽话本中那些被忽视、被厌弃、被百般羞辱仍旧笑脸相迎的痴男怨女。
奚子行反应了一会儿才联想到这个词,随后耳朵涨红,咬牙切齿:“那不是奉承巴结!
曲渡边:“你不至于吧,六哥就算了,你也被传染了?
奚子行想了想自己专门给曲渡边开的生病记录本,“你之前就因为练武被箭头划伤,导致高烧。我猜测是箭头有点脏才会这样。
曲渡边:“……
那是意外,练武和模拟赶一块了。
奚子行认认真真把曲渡边等会要用的箭头擦干净了,一一整齐摆好,然后检查了下曲渡边掌心缠着的布,“再紧一些吧,不太对称。
“欸不急,你先等等,我得练练!
“……
阿骨木多迟疑,“练练?
曲渡边飞快跑回来,“对啊对啊。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在草场射箭的。
六皇子给他作证:“是第一次在草场射箭。
曲渡边招手示意,“别弄断我的头发哦!
阿骨木多拉起弓箭,眯起眼睛。
森寒的箭尖对准曲渡边头顶的那一点红。
片刻后,他猛地松手,羽箭飞射而出!
六皇子已经捂住了眼睛:“小七啊啊啊啊啊!
他正在给曲渡边掌心缠布,防止麻绳磨破掌心,缠好后,又去检查了下弓箭。
“弓箭不行,上面有毛刺,扎手里麻烦。换一个。
阿骨木多嘴角一抽:“至于么,你知不知道他力气大的能捏碎我腕骨。
六皇子:“那是他武功练得好啊。
阿骨木多:“对啊,他一个练武的,用得着这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