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道，“要脸就是这样解释的啊。”
凌曦曦太了解这人的不要脸，“行行行，你要脸。”
“喏，赶紧给你儿子选选妃子，你看看哪个合适。”
文帝无语，“又不是给我挑妃子，得太子自己满意才行啊。”
“太子，你看看你喜欢哪个。”
趣多了。”
“你得多学学你父皇的不要脸。”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了文帝不满的声音。
“睿亲王妃，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众人行礼。
太子，“……父皇，我觉得你很不负责？”
文帝道，“我什么时候负责过？”
文帝走到首位坐下，朝凌曦曦直哼哼，“你说，我哪里不要脸了？”
凌曦曦斜眼看他，“你哪里要脸了？”
文帝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看，我的脸还在脸上的。”
牧娇娇几人笑得前俯后仰。
凌曦曦的嘴角直抽抽，“要脸是这样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