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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自己的主意和本事,还是有人帮他。”
牧九歌也清楚这点,“咱们的重心还是在抓荣雪峰上。”
凌曦曦拿起单独写荣雪峰的那张资料,满目讽刺,“你看上面写的,荣雪峰是个高傲阴狠又将很矛盾的人,他常常说对不起先帝,用一些不会真伤害到他的方法来折磨自己。”
“用荣雪峰的话来说就是,他是在赎罪。真是恶心,他在西南地区做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还妄想着赎罪,简直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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