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凌曦曦说道，“这样挺好的。经过这次的事，幕后之人势必会有所动作的。”
“或许，咱们可以抓住这次的机会，再打击一次幕后之人。”
凌曦曦想到一个问题，“你和柴浩博查了这么久，一点儿幕后之人的线索都没查到吗？不是某个权贵？”
牧九歌摇头，“一部分权贵有参与或者知晓些事，暂时查到不是他们。可能，是外面的人。”
“外面？”凌曦曦的第一反应是……
“大周朝？”
当年败在牧九歌手下的大周朝，那时候的大周朝跟大业朝旗鼓相当，便起了心思攻打大业朝，谁知横空出牧九歌这个人来。
另外两国，大天朝和大王朝基本没参与，两国相对势弱，就想等大周朝和大业朝打完好当那渔翁，结果没如愿。
牧九歌拧着眉头，“不好说是不是大周朝，还有其他两国。这三国一向对我大业朝虎视眈眈……准确说，任何一个国家都想吞并其他三国一统天下，奈何暂时没谁能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