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起狗皇帝的大动作，我更在意韩愈等人会不会有动静。”
“狗皇帝全程搜捕韩愈等人，那他们能躲藏多久？”
牧九歌冷声道，“这得看有多少人帮韩愈等人。不过，有越多的人帮韩愈等人，对我们来说反倒是好事。”
这点凌曦曦和古大学士是懂的，越是有人帮韩愈等人，他们就能顺藤摸瓜解决掉那些细作一类的，说不定还能查清楚幕后之人的身份。
“我就不打扰两位了。”古大学士行了一礼，就走了。
凌曦曦趴在窗户上看热闹，她拉了拉牧九歌：“你快看，九城司的手里都有一张画像，看样子是韩愈的画像。”
牧九歌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瞧见九城司基本没人手里都有一张画像，“韩愈很重要，如若能抓到他，就能解决很多事，还能一并解决咱俩。”
凌曦曦嗯哼一声，准备继续看热闹的时候，看到一个‘熟人’，“牧九歌你快看，是那女子。”
她指下那女子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