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一次他似乎说漏了嘴。”
许戈眼前一亮,按捺住性子不去催促,等待他的下文。
王文轲望着天花板回忆道:“我虽然能利用职务之便偷渡点药来,但也不能一次性拿太多,都是分成好几批次,一点一点地带出来。那天,我终于攒够了董彦要的乙酰氨基酚,于是拿着药去他的公寓找他。董彦非常兴奋,不仅当场转钱给我,还非拉着我喝酒。他喝完一瓶红酒后,见我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酒意上头,跟我拍着胸脯保证他一定能弄到肾源。”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当初的场景:“他说他认识的一个人,神通十分广大,什么样的东西都能弄到,还给我看了那人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