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上车之后,沈心怡告诉了陈锋一个地址,俩人直奔那个地址而去。
车上,沈心怡将那串数字代表的真正含义说了出来。
“我爸爸应该是想通过那一串斐波那契数列,让我去找一个人。
“什么人?
“梁教授。
陈锋将心中想法对沈心怡一说。
沈心怡细心查看了一番,发现果如陈锋所说,顿时激动道:
“我……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
陈锋诧异道。
问题的关键点就在这串数字上,但这些数字代表的是什么?
“他有没有再交代其他的?
陈锋问。
“没了。
沈心怡依旧摇头。
话锋一转,沈心怡口中忽然迸出这样一句话来。
“一串数字?
陈锋好奇道。
沈心怡从怀中掏出一张便条,上面写有十二个数字,“就是这一串数字。
陈锋蹙眉看了一眼,看不出什么名堂,道:“这是什么?
看到沈心怡的那一刹那,年轻人嘴角勾勒出一个期待的笑意,淡淡道:
“沈小姐,你终于来了。
“你认识我?你早就在等我了?梁教授呢?
沈心怡好奇的朝里面张望。
“请进吧,我们里面说。
沈心怡白了陈锋一眼,道:“你懂什么,直接说名字,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留下这一串数字,只有我看得懂。
“那倒也是。
陈锋不在多问。
很快,俩人就来到梁教授家所在的胡同口。
沈心怡凭着记忆在前面带路,陈锋则是紧随其后。
沈鸿申的葬礼过后,沈心怡约陈锋在葡京路的一个名为“花前月下
的咖啡馆见了面。
因为父亲的逝世,沈心怡的心情似乎并未从悲伤中缓过劲来,此时她小手拿着汤勺,不断搅拌着咖啡。
尽管她在这个家中并不受待见,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去了法国,但经过和父亲这些天的相处,她似乎明白了父亲这样做的苦衷。
沈鸿申在临死之际,才说出将沈心怡送去国外的真实想法。
“梁教授?
“对,梁教授是我爸爸的至交好友,他是个数学疯子,几十年都沉浸在攻克哥德巴赫猜想这一世界顶级数学难题上。我小时候跟着我爸爸见过他一面,当时我才八九岁,他就拉着我要给我讲斐波那契数列这一数学问题。我哪里听得懂嘛,当时还哭了一场鼻子。
沈心怡继续侃侃而谈。
“这件事只有我爸爸和我知道,他将这些数字留给我,应该就是让我去找梁教授。
陈锋撇了撇嘴,说你老爹兜这么一个大圈子,直接说人名不就好了?
“快,带我去一个地方,我要去见一个人。
沈心怡猛地站起身朝外走去,似有些迫不及待。
“见谁?
陈锋跟了过去问道。
“车上说。
陈锋陷入沉默,他完全搞不懂这些数字代表什么。
目光注视着便条上的数字,很快,陈锋就发觉了蹊跷之处。
他忽然发现,如果将这些数字打乱顺序从新排列的话,似乎像极了初中时候学的一个数学数列——斐波那契数列!
斐波那契数列,也叫做黄金分割数列和兔子数列,陈锋在初中时候可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数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若不是
被校园内那些所谓的大哥霸凌,一怒之下爆了对方的头被学校开除了,他恐怕会成为一个高才生也不定。
“我不知道。
沈心怡摇头。
陈锋拿着便条,仔细看了看,忽然说道:“有没有可能是保险柜的密码?
沈心怡道:“应该不是,保险柜密码大多都是3-8位,我没见过12位保险柜的密码。何况我父亲留在家中的保险柜,早被我那几个哥哥翻遍了,里面除了一些现金和珠宝,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陈锋也犯了嘀咕,沈鸿申临死前,心中惦记的无非就是他死后子女内斗的事,为了避免子女争夺遗产发生争斗,他必会在死前有所交代。
陈锋和沈
沈心怡站在一处破旧铁门前,呢喃了两句,不过她好像也不是很确定。
“是不是敲门问一下不就行了。
陈锋说着伸手开始敲门。
很快,里面传来脚步声。
门开之后,一个三十左右岁,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前。
他是二代赌王,他的名头太大,又娶了四房老婆,女子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媒体的焦点,但凡有任何事情发生,媒体都会大肆渲染一番。
沈鸿申太明白这种苦恼了,每天生活在聚光灯下,每天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这种苦恼,他绝不能带给他的女儿。
给女儿一个平静、安详的童年生活,是他作为一个父亲最后的关爱吧。
陈锋无法感同身受,只能默默的作一个倾听者。
“他走前留给了我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