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察，她撞上了一人胸膛，对方发出一声闷哼。
赵棠揉了揉被磕疼的额头，正欲发难，那人便先她一步，隔着帕子轻揉了揉她额头，有些担忧问：“你怎么样？很疼吗？”
她看着眼前面如冠玉的男人，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又记不太清。
这人的气质出尘，活似个小神仙，让她原本满肚子的气顿时消了。
乞巧节那日，霜序霜见一边给赵棠梳发髻，一边叽叽喳喳说着京都会有多热闹。
赵棠听着也来了兴致，但也知道她没法随意进出宫门，于是眼巴巴的看向了褚鹤。
褚鹤看出她想法，说道：“不行，人多杂乱，容易挤碰。”
赵棠不说话，依旧望着他。
霜序霜见也一脸希冀的望着他。
赵棠思忖了一会，说道：“书上好像没有写过。”
“为什么非要纠结他们在做什么？”
“好奇啊，你不好奇吗？明明那侍女都被捆住了，你宫人还拿鞭子打她，她神色很奇怪……”
赵棠仔细回想了一番，说道：“像是痛，又像是享受。”
褚鹤听不下去了，说道：“别问了，等你长大后自会明白，她是甘愿的，算是情趣的一种。”
褚鹤抱着剑站在一旁，被她们盯得浑身不自在。
最后只得妥协道：“需向德妃娘娘请示。”
德妃对赵棠几乎是有求必应的，也不会去考虑她的磕磕碰碰，这些对于她而言，无非是成长路上的必经之路。
没有任何疑问的答应了赵棠偷偷外出。
赵棠鲜少出宫，出去后便像是脱缰野马，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
赵棠睁大了眼睛，说道：“真有人会心甘情愿挨打还没有怨言？”
她光是想想就觉得痛。
褚鹤不想再回答她的话。
赵棠这才撇撇嘴没有再追问，只是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有些心不在焉。
褚鹤身为异性，加上她本就没有经验，自是没办法去给他解释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