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道:“您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了,我们也不知道,都是按吩咐办事的。”
霜序和霜见对视了眼,便打算硬闯。
却发现门又被从外打开了。
另一位侍女朝着二人行礼说道:“二位姑姑,公主和公子谈完了,你们可以去找公主了。”
这叫二人松了口气,连忙跟上了带路的侍女,找到了另一处偏室小憩的赵棠。
徐平卿还以为她还要挣扎,没想到却听她说这番话,不禁轻笑:“公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娇贵。”
他将狐裘捡起,披在她身上,将人抱到了床榻上。
——
霜序霜见等了好一会,也没见赵棠回来,顿时察觉了不对。
霜见立马就要出门去寻找,却被人给拦下,她不禁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吃了熊心豹子胆?公主若是出了点差池,你们都得死!”
“噢?”徐平卿思忖了一瞬,舌尖舔过她耳垂,细细研磨,“是因为刚才没脱我衣裳吗?你也可以现在脱。”
赵棠不想听他再说这些污言秽语,说道:“徐平卿,点到为止,若是时间太长,霜序霜见发现不对,定然会叫人来。”
“叫谁来?褚鹤?你还不知道吗?他临时离开京都了,大概要三日。”
赵棠愕然看着他,这事她确实不知道,如果褚鹤要离开,肯定会给她说的。
“很惊讶?你不知道也正常,今早才被调离的,你上午在宫里,肯定还不知道。不用怀疑,就是我设法将人调走的,他这时候早就出城了,就算现在传到他那,他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
他扯开赵棠的衣衫,大面积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惹得一阵瑟缩。
更大面积的的痕迹映入眼帘。
白皙的肌肤,青紫的痕迹,和红色的莲花肚兜,无一不冲击着徐平卿的大脑神经。
他常年握剑的手指腹有些粗糙,指腹摩挲过胸前的痕迹。
赵棠挣扎的更厉害。
赵棠有些慌了,她挣扎的愈发剧烈,说道:“徐平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徐平卿指尖探入她衣衫中,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细腻的躯体,引起一阵战栗。
“在做什么?强迫自己的妻子交欢?”徐平卿全然不似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模样,格外认真淡漠,让人听得心尖发颤。
人就是这样,不怕脾气暴躁的人发怒,更怕寻常朝你笑的人突然翻脸,徐平卿就是这种。
赵棠道:“我们要和离了。”
赵棠面颊有些泛红,一直红到脖子根,发髻换了样式,端起茶盏想要抿茶,热茶烫到破皮的唇角,她倒吸了一口气,愤怒的将茶盏摔在了地上。
茶盏顿时四分五裂,茶水飞溅的到处都是。
霜序连忙上前道:“公主可有受委屈?驸马没对您怎么样吧?”
赵棠兴致不高,摇摇头算是回应了,临走时,实在气不过,又抬手将整套茶具一同掀翻在地,丁零当啷的声音持续了好一
拦在门口的几个高大壮实的护院却岿然不动。
将她们引路带来的侍女说道:“二位姑姑都是跟随公主多年的老人了,不必担心,公子只是想和公主多聊几句,不会伤害公主的,你们就且耐心等候吧。若是饿了,想吃什么,可以尽管知会,马上就能送来。”
霜见怒道:“吃什么吃?少说这些没用的,让我们出去,我得确定公主安然无恙。”
侍女见她油盐不进,也知道多说无益,叫护院关上了门。
霜序道:“姑娘,驸马究竟要做什么?”
赵棠心下一凉,顿时明白,徐平卿今日这出不是一时兴起,居然是早就计划好的。
徐平卿将她眼中的惊惧都收入眼底,脸颊与她脸颊蹭了蹭,说道:“我这几天都长胡茬了,但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今早清理掉了,是不是不扎?”
赵棠侧开脸:“你叫本宫来,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
徐平卿反应似是有些迟缓,缓缓道:“不算是吧,还有别的事,但现在,想做更有趣的事,其他事,等会再说。”
赵棠抓住他往下的手,望着他道:“别在这,门有点硌。”
“啪!”
声音不轻不重,被巴掌拍打的地方如受惊的兔子。
徐平卿声音沉沉,目光幽深的望着她,说道:“别乱动,我只是在,像你刚才对我动手动脚那样检查。我刚才都没动,你也不许动。”
赵棠倏然噤声了,没料到徐平卿居然会打自己,还是打那里。
她脸颊更红了,眼中噙着泪,“我刚才哪里这样对你了?”
“这不是还没和离?”徐平卿说道。
赵棠被抵在门上,衣衫凌乱,因为刚才的挣扎,发丝也松散开,面上因为愠怒,脸颊和脖颈都透出粉嫩的红,眼尾像是晕染了桃花胭脂,秋眸含春。
看的徐平卿身下更是一紧,喉结止不住的滚动。
他的指尖拨弄开赵棠肩头的衣衫,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上面还残留着几处未消的红痕。
徐平卿只觉得喉间有些发涩,说道:“我们成亲以来,都没做过几次,我考虑到你娇气,每次都强行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