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给霜序使了个眼色,霜序便将屋里人全都带了出去,顺带带上了门。
堂内徒留下赵棠与褚鹤二人。
褚鹤心下不解,抬眸瞧了眼赵棠,对上她的视线,又匆忙垂头,径直下跪。
“公主有何吩咐,但说无妨,奴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赵棠起身,施施然朝他走来,将他扶起,含笑道:“何必说这话,你缺什么少什么,尽管与本宫说,本宫都为你安排上。”
这。
若是没有前世,谁能想到这个不起眼的暗卫,还能翻身做帝王。
褚鹤眼底波光流转,得知她不用去秋猎,似是松了口气,“公主不必安排。”
他这才双手举着药包,眼含希冀询问:“公主,这是……给奴的?”
赵棠觉得他如今模样甚是有趣,指甲缝里抠些施舍,便叫他如同狗崽一样摇尾乞怜。
褚鹤显然是惶恐多于震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连脖子根都红了。
今日的烦闷一扫而空,她难得露出几分真心笑意,“除了你,还能是给谁的?”
霜见向来能说会道,立马跟了句:“公主对你这么好,你可要记在心上。”
这话说到了赵棠的心坎上,她眯了眯眼,颇为惬意。
但转念想到他称帝已经是几年后的事了。
可她放弃了裴惊蛰这条线,明年便要被送去和亲,心下不免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