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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味道顾珊珊有些熟悉,就是汤绵绵昨天给凌奶奶家拎的水果。
“所以,给凌奶奶的水果根本不是你在镇上买的,而是你卖给镇上的。”顾珊珊悄悄靠近,小小的声音,语气却十分笃定的道。
汤绵绵目光转向她,带着奇异,“这你是从何得来的?”
顾珊珊不说其他,就问:“你就说你承认不承认吧?”
汤绵绵挑眉,“承认。”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是现在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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