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空去购物
但水果应该还是新鲜的。”
莫桑道：“没关系。”
反正他又不是真的饿
只是有了时间
叶铃兰把咖啡杯端开
给他换了杯温开水。
看着对方温暖的笑容
莫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呢。
叶铃兰把咖啡调好端到他手边放着
“将就着喝。”
莫桑端起来。
苦涩的味道混着奶香味说不出的怪异
在口腔里打转好半天才咽下去。
莫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进去。
叶铃兰冲了包速溶咖啡
香气在空气里弥漫。
叶铃兰问：“你喜欢加糖还是加奶？”
莫桑蒙了一下。
莫桑皱眉，低声道：“看来这警报声是人为的。
叶铃兰点点头，“我一会问问物业，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时间不早，你也回家吧。
莫桑却摇头，“现在这种情况，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待在家里？
叶铃兰很诧异，就见莫桑打了个电话出去，他把这边情况说明白，那边很快应下。
等挂了电话，莫桑转头去拉叶铃兰，“走吧，我跟绅子打了招呼，他收留我们一个晚上。
叶铃兰住在六楼，和莫桑是最后出来的。
出来的人各种状态都有，有人跑丢了鞋子，有人头上还顶着洗发水泡沫，甚至还有只围着被单的光/着身的情侣……
但生死面前，谁也没顾得上去嘲笑那对情侣，只是忧心忡忡地盯着那一栋出租楼。
“我刚出来的时候被人推到腰，现在还疼着。
听着旁边的议论声，叶铃兰倒是有些狐疑。
好半天没有送进嘴里。
莫桑已经进去将近60分钟。
这么晚
孤男寡
女的，他们在上面做什么？
叶铃兰抬头时正好看到他在摸自己的疤痕。
她心头微微一软
但什么都没问
只道：“你不吃吗？很甜。”
于是二人默默吃水果
睫毛很长
脸上没带一点化妆品
素颜朝天
及肩的头发很随意地垂着。
看着就像还在念书的学生
叶铃兰观察莫桑脸上的表情。
随后一笑
“我家里的冰箱空空如也
请你上去真的就只能喝咖啡。”
莫桑看着她
就想过来看看她。这是最近养成的习惯。
叶铃兰用牙签挑起一小块苹果
低着头吃。
从莫桑这个角度
看到她垂着眸的样子。
叶铃兰洗了两个苹果
切成正方块
又拿出一串葡萄。
这是冰箱里仅剩的吃食了。
她小声解释：“我最近都挺忙
喝了几口
他淡定地把咖啡杯放下。
叶铃兰突然“扑哧”地笑了一声。
“莫先生是不是更喜欢加糖？我给你换一杯？”
莫桑还没反应过来
他平时不喝这玩意儿。
虽然闻着香
但那股焦味实在难以下咽。
他有些不确定
“加奶吧？”
莫桑上次跟邻居打架被拘后，接受金绅的提议，住到他名下的一幢房子里。
但眼下这种情况，叶铃兰不可能跟着他
她选的公寓小区，虽说算不得多高级，但各种安全装置都是符合安全标准的。
而且这警报声响了有好一会了，也没见消防车过来。
莫桑也有同样的疑惑。
二人突然若有所感，同时朝一个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封誉隐匿在黑夜中的身影，指尖夹着一点猩红，脚边堆着一层烟头。
封誉毫不回避地看过来，眼底有抹凶涌狠戾的挑衅。
叶铃兰真是越来越任性，当着他的面都敢带着男人回家，还故意留到这么晚。
封誉心中暴躁，但脸上反而变得越来越平静。
他把助理叫到跟前，“去办件事。
没多久，小区内的某一栋楼，烟雾警报声突然尖锐地划破夜空。
大批租客从里面涌出来。
虽然都没怎么交流
但竟也有种温馨的氛围在流淌。
封誉等助理送来烟
快速地点上一支
却掐在指尖
比实际年龄更小。
不知道怎么的
莫桑摸了摸自己的脸
又粗又糙
还有块丑陋的伤疤……
“我不挑食。”
最后叶铃兰还是把莫桑领回了家里。
叶铃兰的公寓面积很小
但布置得很温馨整洁
如同她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