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怕我淫荡无耻地扒光你的衣服轻薄你了?”
夏凛枭俊脸一黑
冷冷攥住她的脚腕。
稍微一用力
就能捏断她的脚踝。
“不想坐马车
那就栓根绳子跟着马车走。”夏凛枭冷冷睁开眼睛
气得苏染汐踹了一脚马车
气咬牙切齿地进去。
“嗤!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夏凛枭讽刺。
撇撇嘴
扭头就要出去:“青鸽
我要骑马。”
青鸽看了眼夏凛枭的脸色
低声说:“王妃
他冷哼一声
不甘心地跟上了狮虎卫的脚步。
就算没有这个女人的帮忙
他早晚也能造出杀伤力更强的武器。
一个时辰后。
经过调查,的确是有人设计。
幕后之人手脚做的干净,查不出来蛛丝马迹。
但苏淮宁回京一路有玄羽跟着,路线完全不同。
苏染汐被刺杀是因为皇后……这是摆明的事实。
怎么会还有苏淮宁?难道……
苏染汐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揉了揉生疼的小腿,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夏凛枭,你脑子有病就去治!我又不是兽医,别老在我面前秀存在感。
夏凛枭拿着药的手僵了一下,直接把药卷入掌心。
他说的是发热之症。
苏染汐烧得迷迷糊糊,再加上胳膊上的烧伤隐隐作痛,想起那场大火,顿时朝着夏凛枭的胸口撞过来!
怒上心头!
人前赞他是战神,人后恐他如阎罗者更是不胜其数。
从未有人敢这样!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夏凛枭本来想跟苏染汐心平气和地聊一聊失忆时候的事,眼下看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顿时心头堵了一口气,铁青着脸色也不理人了。
走了一天一夜,苏染汐的脸色越来越差。
“别瞎摸
我脚臭!”苏染汐掸了掸衣角
收回脚皱着眉蜷在一旁
闭上眼睛。
夏凛枭手指僵了僵。
青鸽不知道
也不敢问。
她识趣地驾着马走在马车一侧
把自己当个聋子。
而灵犀臭着脸守在另一侧
青鸽心虚地低下头——王妃这是点我呢?
灵犀却不屑道:“想要征服我
这点本事可不行。”
至少饿了还能吃。”苏染汐转身帮踏墨处理伤口
语气更加不屑:“既然技不如人
青鸽:“……”
王妃的胆子
一如既往的大!
这些日子
她都对王爷做了什么可怕的事?
“骨气能当饭吃吗?”苏染汐白了他一眼
“对付你这种言而无信、有眼无珠的神经病
就得脸皮厚。”
顿了顿
她突然拿脚勾了勾夏凛枭的薄毯下的双腿
要不是王爷传信
你这会儿可就没命了。眼下咱们回岭安城处理叛贼才是大事
你就别跟王爷对着干了。”
苏染汐嗤了一声。
敢情是她在闹脾气了?
踏墨被人送去了附近的据点养伤
临行前颇为依依不舍地和苏染汐蹭了半晌
才被夏凛枭一个白眼瞪走了。
苏染汐撩开车帘
看着轿子里假寐的男人
夏凛枭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把攥住苏染汐的后脑勺:“你说什么疯话?宁儿由玄羽一行护送,和叛军发生冲突后又九死一生
手上没力气,她拿脑袋硬顶的!
“没良心的狗东西!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被你老娘和小情人联手追杀?
苏染汐咬牙切齿的眼神染着恨意。
夏凛枭眼神一变。
他听青鸽说过客栈着火的事。
差到夏凛枭都不能忽视的地步。
可她依然拒绝和夏凛枭交流,默默采药、上药、睡觉,全程把夏凛枭当成了空气。
夏凛枭不想管她死活,可深更半夜听到她因为发热而痛楚低语的时候,没忍住踹了她一脚。
“醒醒。
“??
明知道她是胡说八道
但是一看她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写满了叛逆的姿态
怒气就忍不住往脑仁儿里充气。
世人
都惧他怕他,敬他畏他。
其余的狮虎卫穿上了普通暗卫的衣裳
护送车驾回城。
马车里。
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
就得学着‘谦虚’两个字怎么写
跟谁拽二五八万呢!”
灵犀:“……”
虽然听不懂她骂的话什么意思
但总归不是什么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