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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个人洁身自好,还需要证据吗?就像许教授花名在外,还需要求证吗?”
许明川瞬间被噎了一下。
但他须臾就笑了,“也对,我花名在外这事,确实不需要求证,但陈恩录是不是洁身自好,吴教授最好还是调查清楚了再说话。”
他向梅助理递了个眼神。
梅助理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便签本,刷刷写了一行字,撕下来,上前递给吴教授,“陈恩录姘头的地址,不谢。”
梅助理对着吴教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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