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道。
不过仅仅只是差了一刻钟,肖右安便带着手底下的人赶了过来。
他一脚踹开门时,那男人刚好拽开唐棠的外衣。
猛的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并将那几个男人踹倒在地,露出了被围在中间,满脸通红,早已失了神智的唐棠。
她那双眼睛紧紧的闭着,嘴里不知在胡乱的说些什么。
直至深夜。
她看了看有些疲惫的男人们,伸出手取出了特意求的药。
“兄弟几个今日辛苦了,这女人…就给诸位解解乏。”
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瓶放在了一旁。
那几个人的脸色从疲惫不堪,瞬间便变得有兴趣了良多。
唐棠又不傻,便也知道这不过是个借口。
果然,那木棍落下时,能清晰的感觉到陷入皮肉时的痛,她甚至有些忍不住的叫出声。
“真吵!”
白若离坐在一旁,满脸的厌恶,那女子又在唐棠的嘴里塞了个丝巾。
不知过了多久。
面前的女人神色有些疯癫。
与从前的白家小姐判若两人。
唐棠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
不多时,却有另外一个女子进入此处,只是在她耳边言语了几句。
女人倒是更显得有几分疯癫和欢愉。
她简单的披了件外衣,便满脸担忧的走了过来,瞧见站在一旁的夏荆,便连忙开口问道,“唐姑娘这是怎么了?”
“不该管的事不要管,覃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
夏荆虽平时很
不过是一下午未见,怎么好好的唐棠便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此刻已是后半夜。
府中并无常驻的大夫,而若是在外请医,此刻怕已无人能来。
肖右安看着她面色绯红,浑身燥热的样子,便也知道是何缘故。
他摒弃了左右,瞧着面前的人,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别人家的女子都是满心欢喜,与情人相见,泛舟放灯,好不欢愉。
可她…
周边人来人往,她却被留在原地。
半句话都还不曾开口,男人便无情的从她身旁掠过。
所有的柔情却偏偏只留在她一人身上。
“别怕,我来带你回家。”
几个男人精虫上脑,本刚要开口,但瞧见夏荆手中的刀,却瞬间都不敢言语。
肖右安飞快的将唐棠带回了侯府,送到了她的住处。
杏儿瞧见时,脸的色刷得变得透明了起来。
“姑娘。”
“真的赏给我们的?”
他们也瞧见了那女子身上的衣衫,虽并非是京中小姐的模样,但却也应该是…谁家的忠奴。
“药都放在这了,你觉得我会骗你们?”
几个人看了看白若离,有些迫不及待的将药给唐棠喂了下去,眼睁睁看着她起了反应,便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
白若离却无那个心思看这场暴虐的活动,转身走了出去。
唐棠只知道那木棍一下一下的打在身上,让她如今皮肉里都有些酥麻。
等人放开时,却只能在迷迷糊糊中听见白若离的声音。
“果然如你所说的那般,身上并无任何痕迹,却也能出了气。”
若是动起手来,在她身上留了伤口,总归是难以处置,若是并无伤口,就算是那位侯爷追究,却终究是并无证据。
白若离又在她身上试了许多,就连些许变态的药物,也给她喂了下去。
“果然,你永远都不会让我失望,这法子…倒是不错,到时候就算是侯爷来了,瞧不见伤口,便也不能说是我动的手,去吧,你亲自来,我看着。”
那女子得了白若离的令,便拍了拍手,一转眼,便有两三个肥膘汉子走了过来。
“劳烦兄弟几个,将她用棉被包起来。”
那几人动作也迅速,很快就将唐棠的全身全都包裹在了棉被里头。
“姑娘,你这一身经皮细肉,着实是有些不好下手,奴拿棉被给您垫着点,便能缓些疼。”
杏儿站在原地,眼中含着泪,有些紧张的望向内室。
“人都救出来了,你这担心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那我不是…早些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要不是你来找…我还以为姑娘还在侯爷那。”
唐棠前脚入了侯府书房,杏儿便回了屋子,所以自然不知唐棠被人带走的事。
这边的动静自是惊扰到了覃姬。
“我恨极了你,有时更想…为什么你不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什么这样的悲痛要让我承受,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唐棠并非有意,毕竟当初她是真真想要将人让给她的。
“我当初真的没打算出现在西子湖畔,更没想打扰你们二人的聚会,一切不过是阴差阳错,与我…更是有…”
“我才不要听你的胡言乱语。”
女人从一旁的桌上拿出了银针,她看着唐棠有些纤细的双手,“听人说十指连心,你说说是我将你的指尖全都扎满银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