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的位置很稳。”
毕竟，有人视为粪土。
煜王踏进来，先去看了师父的棺椁。
王妃走过来，要和煜王商议。
到了内房。
王妃清雅的面容忍不住，她给了煜王一巴掌。
“你让天下人如何看我！你要父亲如何瞑目！”
煜王目光带着韵味，看着翠娘一瞬间的呆滞。
“你走吧。”煜王似不屑，目光炯炯却继续盯着翠娘。
翠娘低头，看着煜王快马加鞭朝着王妃生父的太傅府里赶过去。
此后便是再也不能了。
翠娘感觉冷汗都流进心口里。
“太傅死了！”
翠娘瞪大眼睛，一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
她心里的石块没了，然而又有一种空虚环绕。
“守孝三年！妾礼作废！”
顾均指着翠娘，开口。
煜王从来没有一次这般寂然，好像是用尽了一下全身的力气。
那日进宫，煜王身上带着伤回来都是不动声色。
煜王现在的表情，像是被抛弃，冰凉绝望。袁保只在小时候痛失亲人的煜王脸上看过。
像是找不到目标。
翠娘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了，翠娘的指尖像是被百根针扎一样疼。
“你作为一个女婿这般！”
煜王忽然笑起来，最后说。
“王妃，我已经想好了。”
“此后，我便是太傅府里的助力，你；往后也是府里的荣耀。”
煜王表情冰冷，握住王妃的手。
她转头看着表少爷。
“翠娘，回去吧。”
翠娘垂眸，只觉得每个部位都被湿气侵袭一般。
难受的紧。
煜王赶过去太傅府，白帆被采买进来。
“她！不配做王爷的妾！”
煜王缓了很久。
墨色浓密，他凝眉在夜色里，最后一点夕阳余光下看着翠娘的脸庞。
煜王笑了。
“命里没有，便是没有。”
“回王爷，我不厌王爷，不恨王爷，不爱王爷。”
煜王的心死了，在这一刻。
“可是妾礼在明日。”
煜王像是还要挣扎，在悲痛里还没有醒过来。
“王爷！”顾均抱着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