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为你心头宽慰身死。”
是，没有了鹦灵。
也会有别的人，总归过的不开心；没意思。
“那你能废了王妃吗？”
翠娘很认真。
往日都会有情绪，害怕的。
慌张不安的。
现在像是伤心了，一片死寂。
“翠娘。”
“本王已经帮你把那些人杀了。”
一槌定音，让她跪下的是王妃；煜王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光是宠爱只是靶子。
翠娘的脸上憔悴，痕迹吓人。
煜王的指腹抹在翠娘的边缘，要给翠娘上药。
翠娘冷冷一撇，道。
这些日子，都是煜王让下人用汤药一点点喂进翠娘的口里。
翠娘手指动了动。
煜王就立马扑过来。
他喉头滚动，握住翠娘的手。
“翠娘，看看我。”
翠娘平静。
“王爷，奴婢不信。”
红，看着翠娘。
翠娘才睁开眼，然而她却想要退后。
“王爷。”
如果不是因为翠娘身体发软，她一定已经避开五里地。
翠娘垂眸，不愿和煜王多接触。
煜王声音一滞。
“不行。”
那以后还是这样的日子。
“哦。”
“我不会让你受苦了。”
……
翠娘闭眼。
“王商户全家抄斩，县令全部废官，那些欺负你的妇人全部流放。”
翠娘漠然听着，这便是王权，一举一动都能夺人性命。
“鹦灵杖责二十，以后有机会。”
“王爷不必了。”
“会留疤。”煜王语气心疼。
“留就留吧。”翠娘抚开煜王的手。
她转身，躺下去不理了。
煜王从未见过如此淡漠的翠娘。
翠娘神色淡淡，却被煜王捧起脸。
“你受苦了。”
嗯，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煜王会教训，有用吗？
任何人都是帮凶；没有了鹦灵，以后也会有别人。
她蹙起眉，感觉身体好重又晕了过去。
再是半梦半醒之间。
“大夫，她怎么沉睡了三天三夜，还不愿意醒过来？”
“可能是生活没有意思，加上之前的寒意，这次心悸和郁结难消；不愿苏醒。”
煜王的手握成拳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