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爱党助跑了两步,身子腾跃而起,跑动之间不断向上,凌空而起!
不消片刻,马蹄稳稳落地。
祝千禧瞧了一眼天色,趁着夜色未散,带着祝强军和祝爱党悄无声息的回了将罗峰。
第二天一大早,祝千禧睡得正想,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叫门声!
“起来了!都什么时候了!”
她流着血呢大哥!
眼看就是宗门大比了,她好歹也得抓紧时间回去歇歇啊!
“哦。”
祝爱党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然后规规矩矩的变了马。
通体雪白,银色的独角在月光下莹莹的泛着微光。
“我可以抱你上去!”
祝爱党笑的谄媚,“你们人族都是这样的!”
“我看你是真不怕死!”
祝强军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
“听我一句劝,你要是想上去当个活人,该变马的时候就变!你要是想上去当个尸体,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说!”
“取自我的一腔爱国热血!”
祝千禧无语。
为什么一匹马嘴能碎到这种程度!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一行人就到了崖壁之下。
“变回本体,带我上去。”
“胡说八道!老头子我还没见过困死的!”
春草老人吹胡子瞪眼,,“你再不起床,老头子就让牧峰主来叫你!”
“还有!你大半夜的带个男人回来,经过牧峰主的同意了吗!”
“还有,你有名字吗?”
“什么名字?每匹人都要有名字吗?”
“是每个人!”
祝千禧表情纠结,“每个人都要有名字!”
“那我没有。”
春材老人把院门敲得邦邦响,“小祝!快起床了!让师傅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春材老人边喊边嘟囔,“都快那个狠心的,非把你扔进裂骨崖去,那是小姑娘该待的地方吗!”
“师傅您别敲了!”
祝千禧烦躁的拽着被子蒙上脑袋,“这点小伤死不了,再不让我睡觉真熬死了!”
她活生生的打了两天架啊!
“好马!”
祝千禧摸了摸马腿,一脸欣喜。
“那是当然,我不仅是好马,还是好人!”
祝爱党语气骄傲,“快上来吧,我跑起来又快又稳!”
祝千禧也不扭捏,利落的翻身上马,祝强军轻巧的站在马背上。
祝强军好言相劝。
这要是让珠玑阁那位看着,一个大男人抱着祝千禧招摇过市,别说是凛角马了,怕是整个裂骨崖都得跟着遭殃!
“可是......”
“哪那么多可是!快变!”
祝千禧揉了揉眉骨,肉眼可见的不耐烦。
祝千禧拍了拍祝爱党的肩膀,后者一脸认真的摇了摇头,当场拒绝!
“我已经是一匹人了!不能再变成马!”
“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历练没有,坐骑也没有。
这不纯纯一个美丽的废物!
凛角马有些委屈,他以为化形了他就是一匹真正的人了。
可是他不会穿衣服,还没有名字。
“那你以后叫祝爱党。”
“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祝爱党追着细问,“是取自你们人类什么传世的经典之作吗?诗经?还是菜根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