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找来两个丫鬟给沈念慈擦洗，墨风与老杨头儿退至外室。
尽管丫鬟已经努力放轻动作，但那附着在伤口里的膏药擦洗起来还是令昏迷中的沈念慈感到疼痛。
小姑娘吃痛的呻吟声不断传进霍随的耳中。
他命两人退到一侧，亲自帮沈念慈清理。
“阿慈乖。你且忍一忍，马上就好。”霍随清理着沈念慈的伤口，还不断地安慰哄着。
络。”
老杨头儿又看了看沈念慈的腿，远离京城的乡下医术有限，腿上只抹了猎户常用的上药，又简单了包扎下。
此番高热也是由着久未诊治的伤口所致。
沈念慈的小腿伤比起她脸上的伤口狰狞多了，豁开了个大口子，皮肉外翻，甚至骨头都显露之意。
伤口隐隐有化脓发炎的迹象。
霍随转过身不忍再看，纵是他杀人如麻，自己也受过各种伤，见过大大小小比之更加骇人的伤口。
他记得小时候的阿慈就很是娇气，特别怕疼，如今腿上还有脸上这么大的伤口，竟也未吭一声。
想到此，霍随眸光更冷几分。
老杨头儿轻咳一声：“九千岁，这小姑娘腿上的伤得先将上头的药膏擦洗掉。”
“那便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