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几个掌柜的几乎吓尿了裤子,赶忙找补道:“不不不,有用有用!”
“虽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但是声音还是大致记得的。”这话确实不假,因为当时来人打扮的很是奇怪,他们难免记忆深刻些。
霍随拽了把椅子坐在沈念慈的身侧:“墨迹什么,还不赶紧说。”
三个掌柜的细细回想,又交头接耳讨论着。
霍随也不急,手指在沈念慈的身后把玩着她垂落的发丝。
听命于九千岁。
上至诸侯王与各级官员,下至花街柳巷,上玄卫都是只管杀不管埋。
当然还是主要用于针对朝中有异心的大臣,可随意逮捕处置,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可不向皇帝奏请。
“你们几个看看有没有熟人。”霍随就近踢了下带来的人。
“这几人分别是京城中的掌柜的,本督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将他们划拉出来。”
沈念慈抽回自己的头发,侧头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霍随也不恼,漫不经心的说道:“本督说过,要给你讨回公道的。”
沈念慈闻言微微勾了勾唇,眼底染上了嘲讽:“你也看到了,这个公道怕是九千岁都讨不回来。”
几个瑟瑟发抖的掌柜的,抬头将屋中的人扫视了个遍。
摇摇头,求饶道:“九千岁,那日前来的人打扮的十分严实,我们实在是没有看清那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话落,郑嬷嬷提起来的落回了原处,身子明显松懈下来。
“是吗?”
“这么说来,留着你们几个也没什么用处了。”霍随嘴角依旧噙着笑,嗓音含了几分森森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