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将你知道的都吐干净。”
张进避开沈念慈毫无生气的双眼，低着头哭哭啼啼道：“奴才，奴才其实并未亲眼看见……”
“是有人找上奴才，说是她看见了，让奴才将此事传出去。”
“至于剩下的就都交给她了。”
话落，温氏突然站起身将张进踹倒在地上：“好你个狗奴才！”
行礼，只是那句娘再没唤出口。
温氏瞧出沈念慈确实是越发消瘦，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心中也是疼的。
特地让人给沈念慈的换成了更加舒适柔软的坐垫。
先被带到前厅的是张进。
张进明显憔悴了不少，看到坐着的沈念慈时，更是如同看到了什么恐怖画面。
“念慈与你有何恩怨，你竟编出这种话妄想毁掉她的清誉！”
张进摇摇头：“奴才知错了，三小姐并未与奴才有什么恩怨。”
“那日三小姐回京是奴才去接，奴才只是想着夫人您许是并不重视三小姐……”
温氏被气得眼前发黑，想不到张进竟是因为如此荒谬的原因。
那时只顾着依依生病，却不想忽略了府中下人对沈念慈的看法。
刚进屋，便跪在地上将头磕的砰砰响。
“夫人，三小姐，是奴才错了！”
“奴才不该污蔑三小姐，可这都是有人让奴才这么做的，若不然那人就要杀了奴才啊！”
他上来就是一通交代，给温氏弄得一脸懵。
这怎么就自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