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准备发表一部爱情主题的小说。”
“贺老师说得对。”
方言决定发表在《文艺报》，也算是对《文艺报》声援支持《十月》的一种回报。
“这个琼谣，其他同志也反映过。”
“爱情主题，你怎么会想到写爱情！”
“小方，听陆社长说你桥牌打得不错。”
“黄领导，您好。”
章光年提醒说：“但最好下不为例。”
“依我看，与其直接刊登在期刊，倒不如就在报纸上连载发表。”章光年建议道。
“师兄，您怎么出来了？”
方言笑了笑，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也是给将来的电影，开了个头。
“陆社长讲了《牧马人》创作的来龙去脉，这一套说辞，是你告诉他的吧？”
此时的文化bu，非彼时的清水衙门。
众人紧随其后，方言就像上辈子开会一样，提前准备了汇报材料，分发了下去。
这年头，还没有观影教育活动这个说法。
“我也去？”方言诧异道。
方言一怔，那怎么他们依然在挨批？
“功是功，过是过，一码归一码，《苦恋》的事要追究，但是该表扬的还是要表扬。”
田增翔说：“岩子，等《苦恋》的事儿过去了，咱们摆个庆功酒，把伱当上专业作家，还有晋升副组长，这两件喜事都给补上。”
“《潜伏》之后，想过下一部写什么吗？”
要说最专业的，就属《大众电影》、《电影艺术》几个电影权威杂志，《牧马人》上映以来，特意设立影评栏，刊登全国影迷的评论。
“你做的很对！”
“我也正为这个头疼，才没有下决定。”
“也可以这么说。”
“会打一点点而已。”
简直是观者如云，好评如潮。
“觉悟也高！”
“这位就是茅公的高足吧。”
“陆社长！苏主编！”
陆元炽说上面打算把这个《牧马人》的观影教育活动推向全国，要他们到部里一趟。
“您是为了《苦恋》的事来的？”
朝阳门，北大街。
“没错，部里的领导点名要你做汇报。”
方言知道师兄的良苦用心，聊了会儿《苦恋》的后续情况，章光年话锋突然一转：
“你的《大秦之裂变》，我可看了不下十遍，写得好啊！”黄百知夸奖了一番，“你在《华夏青年》讲的‘华夏复兴’，讲得也好，这次燕京出版社搞出的《牧马人》观影教育活动，听说也是你的主意？是这么回事吗？”
两人发出爽朗的笑容，走回会议室。
陆元炽道：“光年、周杨同志他们都在。”
“部里刚刚表扬了我们。”
方言问到田增翔他们影评写得怎么样。
此时，讨论已经结束。
目睹方言被单独叫走，贺新沉下了脸，再想到副组长的位置没了，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这种喜事，也算我们一个。”
方言又惊又喜。
走在过道里，陆元炽语气和善说：
“师兄，是这样。”
上至省市，下至各县区几乎都有影评组。
“确实，能在《文艺报》上连载爱情小说，本身就是在给爱情小说正名，只不过，师兄，《文艺报》编辑部能同意发表吗？”
“表扬？”
章光年说：“像爱情小说，如果放在《人民文学》、《当代》、《十月》这种文学期刊上，虽然能引起一时的轰动，但如果没有后续的作品跟上，很难形成一股持久的思想潮流。”
“等确认好时间，我会让秘书来接你，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趟养蜂夹道。”
“养蜂夹道？！”
方言皱了皱眉，那不是幽禁“常务副皇帝”胤祥的地儿嘛？
方言
方言语气坚定道。
“我的，你不是看过了嘛。”
“没问题，任何时间都行。”
“但问题在于，光禁可行不通，反倒会适得其反，越禁，琼谣的小说越畅销，我觉得解决的根本办法，是让‘爱情’回归文学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