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写的这么牛逼，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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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军应了两声，等人走远了才回过神。
眼镜男人跟着队伍往前走，“里面最好看的就属那篇《暗战》，怎么跟你描述呢，就是不看完，根本睡不着，就像有虫子在心里爬一样，就好看到这程度。”
“我劝你还是明天再来吧，今天是轮不到你了。”眼镜男人指了指前后，“这队伍里的人，基本上全是来买《收获》。”
就见杨霞、方红、苏雅等人从邮递员手上接过信件，跟胡同里的路人，有说有笑。
“错啦，抢银行哪有写小说挣钱快！”
预防针，要不然也像现在的刘建军。
坐在桌前，一坐就从黄昏坐到黑夜。
听着方红和苏雅的对话，刘建军顿时心里凉了大半截，《诗探索》没有听过，可是《诗刊》的大名，自己可是一清二楚。
余桦两眼圆瞪，脱口而出：
“有这么好看吗？”
《收获》已售罄！
这么个位于嘉兴的偏僻的小县城，余桦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瞎逛，路过书店，眼尖的他立刻在如长龙般的队伍里，找到熟悉的面孔。
“小雅，这稿费是伱那些诗挣来的吧？”
“嗯，这都要谢谢岩子，多亏了他的指点和帮忙，我的诗才能顺利地发表。”
“苏雅在家吗，有你的信和稿费单！”
顷刻间，队伍里没有抢到的人一片哗然。
看到群情激愤的场面，余桦越来越感兴趣，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而是折返回诊所。
很快地，就像水满溢出来一样，从沪市，到整个华东文学界，《暗战》的名气渐渐传开。
所里有几个比自己更热衷文学的青年，订了一堆文学杂志，《人民文学》、《当代》、《沪市文学》，当然也少不了《收获》这本在江浙沪，在整个华东地区影响力最大的期刊。
毕竟，财不能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