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克制住自己。
这番江南之行凶多吉少,既是险情,也是机会。
任何环节都不能出差错。
“郡主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吩咐,臣就先退下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尚若若满足地扬起嘴角。
“我算明白皇后娘娘为什么离不开你了。”
他这算是首战告捷,给了尚若若一个好印象。
趁着敷热毛巾的间隙。
他色心又起,忍不住瞄人缝。
知道身体酥软,微微泛红,点点香汗渗出。
张吉时才终于“放过”她。
这一刻他抬头才发现。
小丫头眼神都拉丝了。
“郡主,感觉如何?”
“太丢脸了,其实我不是……”
而张吉时却没等她再还嘴。
直接上手将她的脚抓住,扯了回来。
起手又是猛攻。
……
不情愿往里通报。
不一会,门口再次打开。
那卫士一甩头:“进去吧。”
张吉时可不想跟这类人多纠缠,道声多谢,就往里走。
走进府内,只见庭院深深,布局错落有致。
……
参将府府邸大门宽阔而庄重,朱红色的门板上虽不如别的高官那般雕刻着繁复的图案,但在阳光下,依旧让人肃然起敬,望而生畏。
京都府尹钟讳铁面无私,办案极为狠辣。
这般人能生出来的武状元,想必也不是凡人。
就连这门口的卫士,都嚣张跋扈。
他提前打听到那武状元的父亲是京都府尹钟讳。
钟讳是皇帝李珙即位之后扶持起来的革新派一员。
革新派说白了就是皇帝的亲信派,主要是为了对抗朝中一些老旧势力。
最重要的就是以大将军芈原为首的守旧派。
皇帝既要倚重守旧派,又要扶持革新派让他们相互制约。
……
……
见过郡主,接下来要跟武状元提前规划一下南行的计划。
毕竟皇帝宣旨肯定就在这几日了。
而武状元毕竟不能像他一样正常出入后宫,趁着天色尚早,他还得先出宫去。
这一声直接把张吉时给叫懵了。
他以为只有皇后那样的少妇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而反观尚若若,则立刻将玉足从张吉时的手中挣脱,收了回去。
刷的一下小脸泛红。
害羞说道:“爵爷,方才我情不自禁……”
梆硬了已经。
“好的,你退下吧。”
撅着大腚,赶紧转头溜。
直到出了门,他才得以喘了一口气。
……
看着不大,还挺深。
当他目光下移,这才发现那洁白细嫩大长腿方才枕着的床单,竟湿了一块。
没想到还给这丫头给按……
他不再多想,赶紧转移目光,心中默念一百遍“百把标兵奔北坡”的绕口令。
此刻他万万不能犯浑。
“你这推拿果真与众不同,我感觉全身都松了。”
“郡主谬赞了,要不要热敷一下?”
尚若若不语,只是点点头。
张吉时这才将热毛巾敷在她的额头跟眼部。
“敷一下,待会郡主就可以睡个美美觉了。”
寿喜宫郡主别院,呻吟声此起彼伏。
从抗拒到接受。
从害羞到放开。
尚若若经历了一番蜕变。
只半个时辰便成了足疗的铁杆爱好者。
绕过石屏风,便见一武场。
脚下青石板已有些年月。
木桩子一根根整齐罗列
“你说你叫什么?张吉时?”
“下官奉陛下之命,前来与参将商讨南下事宜。”
“南下?我怎么没听说过。”
“足下原话通报即可,参将自然明白。”
卫士上下打量着他,嘀咕了句:“也就长了副帅脸。”
这就是帝王之术。
而武状元此番初出茅庐便独自担任郡主南下的守卫之责。
可见皇帝是借此有磨练提拔之意。
提拔武将,矛头直指大将军芈原。
看来这李珙受外戚掣肘已久,如今是想摆脱这种困境了。
出了宫便马不停蹄赶往参将府。
参将正三品,在京来说不算是大官。
说是参将府,不过也是他本家的府邸罢了。
参将府坐落城西。
商贾之地。
张吉时哈哈两声:“没事,人之常情,这都是正常反应。”
“正常……反应……吗?”
她竟有些扭扭捏捏,脸更红了。
“当然,若是……若是郡主不介意,就喊出来,尽情释放,不然憋着难受。”
被张吉时这么一说,尚若若赶紧转过脸去。